李维星在疼痛中狂笑:“余翰,你也不过如此,你有脸见他们吗?”
“你简直就是个疯子!做你的TM的官二代花天酒地不好吗?”
“我就是个疯子,你才知道?那疯子问你想不想操笑笑?”
“你TM说什么?这种话也说得出?”
李维星护着头任由余翰对他的暴打,还在说着刺激他经的话:“你看她小逼有多漂亮,就不想操进去尝尝她的滋味?我可是想的紧。”
他犹如困兽一般的停手了,对着器材室的墙壁一阵猛锤。余翰快疯了,他当然想朝操时笑,可这也不代表他必须和李维星同流合污。
憎恨的回过头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你有脸说喜欢她?喜欢她就这样对她?你就不是个人,是畜生。”
李维星艰难的爬起来坐到满是灰尘的地上,双眸在昏暗的室内似乎在发光。
“喜欢她又得不到她,只能另辟蹊径。你操了她我自然也能操她,咱们俩都不说谁知道呢?”
他就像是地狱里的撒旦,丢出天堂里的禁忌之果引诱着余翰。
空气中似乎灰尘都凝结了,李维星一副得意的算计模样,似乎在确定他上不上勾。
余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垃圾。”拉开大门重重一关,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留下李维星一个人捂着脸又哭又笑,寒蝉得渗人。
余翰满腔怒火无处可发无人可说,气冲冲的出了学校直接回家。
到家后直接去酒柜拿了瓶勒桦LEROY,开瓶后酒杯都不拿直接吹了一大口咽下肚。
盘坐在地上靠在墙壁上,不清楚在想什么,随后用后脑勺撞墙,撞得“咚咚”响。
又对着瓶口灌了两口,垂头眼睛盯着地板发直。一拳头锤向地板,连灌几口。急酒喝下去他的脸发红,眼中红丝蔓延。
他在厌恨自己的心智不定,他也唾弃自己在器材室听到李维星的话后心跳跳跃的动心。
他怕自己在黑暗与光明的对峙之中,犹豫不决。他怕自己泯灭掉人性的道德,堕入黑暗的深渊之中。
放学了沉皓白都没看到余翰,猜测他大概去那里鬼混了。毕竟他老实了快半个月了,估计也忍住了。
晚上时笑听到了一个好消息,就是从今天晚上起就可以不用放置跳蛋了。她终于舒了口气,她快被这玩意搞疯了。
沉皓白还和她说了关于寒假泡温泉的事,日子也定在了寒假后的第二天。就是去那里还在考虑中,毕竟国内和国外的感觉不一样嘛。
本打算问问时笑想去哪里,结果她一脸懵逼的表情。不用说也知道了,她绝对是那里都没去过,问了白问。只好在网上找了一些国内外温泉的图片,让她看看喜欢那里就去那里。
时笑一眼就被日本北海道的民宿温泉给看呆了,天空飘着鹅毛大雪,身体泡在冒热气的温泉里,小酌一杯清酒赏着雪景该是多么惬意呀。
她啪叽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三步并两步的跑到沉皓白那里。他正靠在贵妃椅上拿着平板电脑,看到她跑过来拍拍腿,时笑乖乖的跨坐在他大腿上。
他放下手中平板电脑,捏了捏鼻梁:“宝宝,有事?”
他双手圈住了时笑纤细的腰肢,指腹摩擦着后背的脊椎骨。
“哥哥,北海道好漂亮,宝宝要去这里。”
他捻住淡粉乳晕上的乳头,快搓慢捻的把玩着。
“宝宝想去北海道呀!真有眼光。”
双指改成单指,在乳头上剐蹭,从乳晕开始刮到乳头在刮下呈一条直线。又从这边剐蹭到另一边来回不停。
乳尖上的快感节奏的堆积,酥痒的感觉从乳房开始扩张。时笑娇喘的手箍住他的脖子寻找他的唇,吮吸着唇瓣。
吮吸他的唇也不能解她的痒,赤裸的身子起伏的磨蹭着衣冠整齐的沉皓白,磨蹭出的汁液占满了他卫裤的胯部。
裤子内软软的肉条被她蹭得慢慢抬头,沉皓白头往后脱离开她的吮吸:“宝宝又发骚了。让你在家光着就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不然宝宝家里都没裤子给你换洗了。”
“哥哥,我要。”时笑开始勇于面对自己的情欲,坦诚的说出。
他手上动作又变了,大掌握上乳肉,乳肉娇软白皙。掌心对着乳尖五指张开的抓握蹂躏,指间奶波荡漾。
“宝宝不行,哥哥还有正事没做完。”
又被拒了,时笑也不意外的习惯了。反正他都是这样,自律自控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