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快步跑到衣帽间,找到一个狭小空间,将自己塞了进去。在一片寂静的黑暗中,她忽然的安心了,只有黑暗不会抛弃她。
深夜,沉皓白终于还是回来了。进门后室内和之前一样,只是椅子上少了个人。进去卧室、洗手间,没有。书房、健身室,依旧没有。若不是看到她手机还在,换下的衣服还在,绝对会认为她离家出走。
或许她换了别的衣服呢?打来衣帽间的门,室内一片亮堂,衣服一件没少,只有墙角的柜子门是开的。
他困惑的抽出一副衣架,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半鞠着身体一看:狭小的空间内,赤裸的时笑卷缩成团的睡着了。身体是强塞进入发红带血丝的擦痕,熟睡的她眼尾还挂着泪,干沽的泪痕在她白皙水润的脸蛋上是如此明显。
这是他从未知时笑的另一面,第一次刺印在瞳孔中是多么让他动容,随后撕心裂肺的痛。痛到就算呼吸都停止了,用嘴大口吸气还是会窒息的痛。
他无法承受这般刺痛的跪倒在地上,手捂着胸口,心脏像是被千刀万剐的痛。他可怜的女孩,露出了最脆弱的一面,他曾经是多么期盼,现在就有多么憎恨自己的无情。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泪都落到地板上,“啪嗒”一声把自己惊醒。抹去泪,轻轻的摇了摇时笑,用着最温柔的声音安抚着她:“宝宝,和哥哥玩躲迷藏?怪哥哥没有及时找到你?出来吧!宝宝!”
时笑朦胧的睁开眼,头刚抬就被手压住了:“宝宝真调皮,怎么躲到这里来了?小心点,慢慢出来!”
他的话明明这么温柔听起来却像哭了似的。
时笑蹙起眉头:“哥哥,不开心了,是宝宝哪里做得不对了吗?”
“没有,宝宝没错,错的是哥哥没有及时找到宝宝。”
时笑小心的挪出自己,还是又把自己擦伤了。
他温柔的抱起她走到卧室,放在床上:“宝宝别动,哥哥去拿热毛巾给你敷一敷。”
走到洗手间用热水浸湿毛巾,手被烫得发红都毫无知觉的走了出去。打开所有的灯,边轻轻擦拭,边看哪里有倒刺刺入肌肤。
万幸的是家里的橱柜都打磨得光滑无比,没有一根倒刺,他这才放心的舒了口气。
耐心的陪伴着她,安抚着她,直到她入睡。
今夜又像上次那般失眠,只是心态完全不同,自己已经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或者姿态来面对她。
他终归是要离开她,那时她又该如何呢?回归以前做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除了学习就是学习?饿了渴了无人知,病了痛了无人照顾?
他舍不得时笑在变成之前的模样,好不容易像个小兽袒露出最柔弱的肚皮。如果被打回原形,她将会把自己锁死,无人能开启。
看来是要做决定了,在她潜意识里知道必须听自己的话和指令时,做出抉择了。
之后的日子里沉皓白还是照旧对她,除了开始锻炼她的服从性。她还是不明白,服从性有什么作用,只是习惯了他怎么说,自己怎么做。
她学会了看沉皓白的眼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也学会了即使在有外人的情况下眼中只有他,听从着他发出的指令。
只是这个外人是她最讨厌的余翰,从最开始的放不开,到无视他的存在。
就算余翰在场,沉皓白让她磨着自己的脚到高潮,她也能做出来。
后来尺度开始大起来了,被要求三点式在余翰面前摸阴蒂自慰到高潮。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外人必须是余翰,后来转念一想,是余翰总比其它陌生人好的多。
沉皓白也不是无下限的做这种指令,他也不愿意自己的宝贝被人看,余翰的作用只是一个存在的必需品。
在加上之前的调教,导致时笑性欲旺盛,必须让她听指令克制住喷薄的性欲,在加以管教控制,她最基本和常人无异。
对于时笑来说这算是没羞耻心了吧!已经可以面不改色的做出他想要看到的一切,提供给他心灵上的愉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