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始终十指紧扣,并不言语,却是此处无声胜有声。
她的生日不过在校内流传了一周左右就被新的八卦所代替,依旧过回了以前安静的生活,她并没有被轰轰烈烈的生日所影响。
沉皓白也依然如此,该陪她的时候陪她,不该陪她的时候去做自己的事,只是更加默契了。
高考只有一个月多了,课堂上的气氛也严肃许多。作为学霸,找她借笔记复印的多了许多,她来者不拒的全部借出。
忙忙碌碌了半个多月,终于有空闲的时间。三人来到了上次那间餐吧。
还是那间包房,还是他们三人。
四月的天不算冷,不过是一件外套的事,时笑今天穿得格外洛丽塔风格。
繁杂的蓬蓬小花裙,漂亮精致的蕾丝小礼帽上系着蝴蝶结。黑色的真皮船鞋搭配白色的半筒棉袜,袜口处也系着两个小巧的蝴蝶结。
余翰和沉皓白相对个坐在一个沙发上,时笑站在中间背对着余翰。
她盘坐在地毯上,看沉皓白的眼凝又专注,似乎容不下第三人。两人的眼交织交汇缠绕在一起,他搭在膝盖上的手指轻磕了膝盖三下。
时笑瞬间会意他的指令,站起身,脱去身上的这条裙子。就算在脱裙子的时候,他们的交织在一起的眼从未分离,一直到她身体只剩下内衣才停手。
看着他眼梢透着笑意,微翘的唇角,就知道他的心情是愉悦的。
余翰掩饰性的换了个坐姿,他现在经常受这种折磨,折磨到发疯只能自撸。不明白到底是为了惩罚他猥亵了时笑,还是故意让他只能干看。
沉皓白含笑的眼流落到胸口,时笑脸上挂着虔诚的浅笑,毫无犹豫的褪除了胸衣,袒露出上身。
他似乎很满意的揉搓了手指的指腹,眼随即向下。
内裤是两边系带款式的,蝴蝶结一拉,内裤就滑落到地上,袒露出她鼓鼓的阴阜。
余翰两眼发直的凝视着她挺翘的双臀,臀肉内那粉嫩的褶皱,双眼弥漫着阴云。
手指打了个响指,时笑微微一鞠身体,双手撑在了双膝上,翘高了臀部。专注的眼始终停留在沉皓白的身上。
对着翘高的臀部,余翰骂爹的心情都有了。他们今天玩得真TM大,平常最少穿着三点式,今天直接裸了。哦,不对!还有双袜子和一顶帽子,但是这样更是诱人犯罪。面对如此春光乍泄,他要如何忍耐呢?
捂住自己的鼻子,眼却是流落到双腿之间的阴阜上。白皙的阴阜上,一条粉嫩的缝隙透露出无限的风情,粉嫩的褶皱无风自动,这如何不叫人热血沸腾?
沉皓白换了个坐姿,大腿分开,双手抱肘。用着扫视的眼,像是打量一个毫无生命的器具。笑容敛收,双唇紧闭,透着一种模糊不清的暧昧。
时笑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懊悔,上前踩上了沙发。叉开双腿,袒露出最诱人的花穴。
指腹在穴口一触即收,冷冷的吐出:“湿的不够快,看来还不够专注。你要记住,从我们对视的那一刻起,你就要能出水。”
余翰惊呆了般的张大了嘴,这要求太夸张了吧!一般人能做到吗?
她半跪了下来,带着懊恼坐上了沉皓白的大腿,撅着嘴,怂拉着眉眼,一言不发。
他叹了口气,搂着时笑的脖子带向脖颈处按下。吻了吻她的唇角:“宝宝不用急,慢慢来,你已经做得很棒了。”带着龌龊的笑意朝对面努努嘴:“没见对面的傻子都要流鼻血了。”
余翰被嘲笑得怒了:“皓哥,你怎么说话的,我踏马的是正常男人反映,你就不是个正常人!”
沉皓白鄙视的冷“呲”,“你那是定力不足,估计是个妞你都能扑上去。日后你继承了家业,别人直接给你送妞,家产你都能被骗光。”
“你……”他被沉皓白说得是哑口无言:“行!皓哥,锻炼定力是吧!你就尽管来,不来是孙子。”
“啧啧啧!宝宝看到没,对他激将法也好用。有什么事要他办,直接上激将大法,一上一个准。”
这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赤果果的对他蔑视。
说他是傻子不过是开玩笑,谁知此人不禁逗,刷的脱光了裤子,秀出了他的鸡儿:“小学霸,看过来,练定力。”
他力持淡定果断转移目标挑逗时笑,不甩沉皓白。和皓哥对怂,就没怂赢过他。
沉皓白面不改色,大手一拦,挡住了时笑的双眼,在她耳畔低沉地鄙夷说道:“他的脏,不干净,要看也要看干净的。”
一通插科打诨之后,深埋在时笑内心的纠结好像烟消云散:他想要,就给他想要的!反正自己能给的只有这些。至于余翰,就当他是个调节气氛的物品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看光了。
她的眼又重新回到沉皓白的身上,带着释然,又重新站到了他们中间。
她的主动令沉皓白惊讶,却又气定闲的不露声色,端坐回最初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