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见了他所说的话,帕斯特难以置信地瞠大了双眸,嘴唇微微颤抖,说不出半句话来。
「惊讶?你很快就不这么惊讶了。好心是好事,但也要用在对的地方。听见了吗?」
黄莲饶有意味地暼了对方与门外一眼,一边缓缓松开了箝制对方手臂的手。
闻言,帕斯特整个人瘫坐在地,垂首望着地板。
「……」
眼中染上了一层水雾,将眼前所见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在视野清晰之际,斗大的泪珠也滴落了下来,在地面上晕染出了一朵又一朵破碎不成环形的泪花,散落的泪珠也四散在了各处。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房中响起的低语,却没有人可以愿意回答他的疑问。
然而,不是不回答,而是,时机未到。
就如,世上所发生的一切,也都有所谓的时机,也有着一定的意义。
世上,不管大或小的事件,都是有其意意的。
一却万物的存在,也皆是如此。
「……」
小声泣鸣的帕斯特,摀起了上半张脸,泣不成声。
方才黄莲所说的话又一次地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他一咬下唇,说不出任何一个字。
即使他在怎么想确认这个人所说的是否属实,却没有半点勇气走出门验证,也没有勇气……现在就抬起头,回首一望老闆的色。
思一此,他眼中又一次盈满的泪水,再次潸然落下,滴落在了他的手背,散成了一片又一片细碎小巧泪花。
「这是为什么……」
时过了半晌,他才小声地哽咽一语。而他身后的人,也将少年的一言一行给收入了眼底,始终不语。
「……」
越过了哭成泪人儿的年轻人,黄莲嘴唇抿成一线,一拂袖,走了出去。
「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