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蔷薇,我、我不行了……」
持续了十多分鐘,凉冰终于无法再承受更多了,此次高潮的欢愉是她从未感受过的,但痛苦也是前所未有的。夹杂情慾与疼痛的喘息,蔷薇凝视凉冰现在狼狈不堪的身形,感觉似乎是在看着自己。抽出湿黏的手指,蔷薇伏下身轻轻吻了凉冰的肩,但唇颤抖的可怕,凉冰知道那是对不起。
「呃……去、去吧,蔷薇,去看看这个世界吧……」
凉冰缓慢转过身与蔷薇对视,蔷薇这时才发现凉冰哭到发红的眼睛,但她来不及开口说抱歉,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杜蔷薇!无理取闹也该有个限度吧!」
凯莎大吼的同时,凉冰奋力推开蔷薇,蔷薇撞上身后的流理台踉蹌倒地,等她回过时,才看清楚凉冰的大腿内侧,已经多出了好几条鲜血。蔷薇随后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她吓得说不出话,但凉冰还是站得直挺挺的在凯莎面前,凯莎手中举起的木椅距离凉冰的头只差几公分。
「凉冰,你是闹够了没?」
凯莎尽力压下满腔的怒气,而鹤熙此刻也来到厨房,但根本插不上手。
「姊姊,妈妈保护孩子是天经地义。」
「凉冰,你再跟我说一次,你跟杜蔷薇是母女,我就砸死你们两个。」
「姊姊,能伤害你最深的,只会是你最爱的那一个。」
语毕,两人相看许久,凯莎来自地狱般的怒火最终还是败给了凉冰眼中的坚定跟求饶,然后她放下木椅。不久,蔷薇默默站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她是无地自容,扶着墙面走向大门,连一眼都不敢看她们。
「蔷薇……」
这是鹤熙的忧心,但蔷薇早已看不见其他人。只有在最后一刻离开这栋房子之前,她擦掉眼泪回头望了凉冰。
「凉冰,我、我们……法院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