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要他说出什么虎狼之词太困难。
裴清捧起陈珂的脸,看向他,陈珂在抖,细软的黑色发丝在额前轻颤,像是被拨动的竖琴琴弦,幽深的眸黑得像是无星无月的夜,长长的睫毛投下阴影,眼下,颊边都是涂了一层薄薄的胭脂,挺俏的鼻尖上,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因为痛苦和忍耐,薄唇上已经遍布齿痕,额角上,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肤下,一条一条地爆出来。
却还是在小心地征求她的意见。
裴清温柔地抚摸着他齿痕斑斑的唇“可以,只要你想要,毁了我,都可以。”
惊涛骇浪之间,理智被彻底拍翻
淫靡的声音在阳光中响起。
陈珂把纤瘦娇小的少女抱在怀里,自下而上,狠狠地顶,厚重的阴囊拍打着少女白嫩的腿根,晕出两片红,紫红的阳具每次都抽到卡一个头,再整根送进去,每一次深入都顶得裴清皱眉低吟,抽送间,带出叽咕的水声。
白日宣淫,伤风败俗。
以往这种时候,陈珂都是闭着眼,或者看天花板,今天,他却突然想看裴清情动的样子,
他手扣在裴清的颈后上,低下头,怀中的少女,长发随着颠簸的动作在空中飞舞着,杏眸半阖,长睫颤抖,粉颊生春,细白的齿咬着红艳的下唇,鼻腔中哼出被顶弄得不成调子的呻吟。
裴清平时所有的乖,都是装出来的,她笑吟吟看他的时候,心里不知道有多少坏主意。
只这种是时候的乖,才是真的,带着媚态,完全信赖地任由他采撷。
汗水已经浸湿了发际,一缕细软的黑发粘在她脸上,陈珂指间颤抖着,捏住那缕长发,拨开,裴清睁开眼,因为情欲,双眼已经失了焦,含了泪,水盈盈的,像是盛满美酒的夜光杯,空洞又美丽。
又惹人怜惜,又让人想摧毁。
这副样子只有他见过。
也只能给他看。
陈珂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他咬着牙,一下一下狠狠往里顶着,那里面,隐约有一个小口,湿湿热热的,每次碰到,都像是一张小嘴,轻轻吮着马眼,吻得他头皮发麻,陈珂血红了眼睛,就往那里面刺进去。
一直失的裴清捕捉到了刹那的清醒,她尖叫一声,身体绷起来,紧紧攥着陈珂的手臂“等一下!”
少年的动作却还不停。
“哥哥,等一下!”眼看他还要往里面去,裴清手上用力更大了,指甲嵌进少年柔软的皮肤里。
尖锐的痛拉回了一丝志,陈珂的动作慢下来,上挑的桃花眸中蓄满了红,看向她的眼,暗得可怕。
这样的眼不该属于陈珂。
裴清竟然哆嗦了一下。
她伸手遮住他的眼,颤着声乞求“那里,不可以”他还是蠢蠢欲动地要往里面顶,裴清咬咬牙补上“求你,哥哥。”
少年长长的睫毛在她掌心里滑动着,带起麻酥酥的痒意。
此一时彼一时
风水轮流转。
刚才还游刃有余地折磨得少年连连吸气的少女,此刻就只有带着哭腔求饶的份了。
她是真的怕了,那是一种被侵入到最脆弱之地,女性本能的恐惧。
陈珂握住她的手腕,拉开她的手,深深凝视着怀里颤抖的少女。裴清是个强势乖张的姑娘,她表现得多甜多软,都是伪装。一直以来,陈珂都是那个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耍的团团转的人,就连他们第一次,也是裴清居高临下地告诉他“我让你动,你才能动。”
这是她第一次求饶,柔弱的像雨中被压弯的白玫瑰。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想要拂去她眼角的泪珠,吻她的额头。
更想扣住她的双手,不顾一切地插进去,摧毁她,看她哭,做到她晕死过去,再吻醒她,一遍一遍地安慰她。
只有这样才能掌控她。
彻底地掌控她。
暴戾又放肆,像是渴望鲜血的疯子。
陌生的欲望,让他恐惧,让他战栗,更多的却是兴奋,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跟着沸腾起来。
阴暗又的孽欲,是一颗小小的种子,一旦落下,一点点的邪念都够为它提供沃土,催生它在心里盘根交错。
不过,陈珂,终究还是那个冷淡克制的少年,至少现在,他拼尽全力,还是能压抑。
他退出了一点,抚摸着她的长发,哑声应着“好。”
只是动作依旧不温柔,即使带着几分克制,插入女孩身体的动作依旧又狠又快,狭窄的甬道被撑到最开,鼓起的青筋摩擦过娇嫩的内壁,撑开每一处细小的褶皱,似乎要嵌进去。不需要任何其他的技巧,就足够初经人事的少女一声一声压抑不住地呻吟抽气,没捣几下,裴清就哽咽着扑到他怀里,丰沛温暖的汁水劈头浇下来,又被卡在嫩肉中的阳具堵得流不出来,将它泡在里面。
舒爽的快感从尾椎攀升到头皮。
可是,大概是因为忍得太久了,他居然还是射不出来,就着她高潮后抽搐收缩的花径,用力抽送。
裴清却不想要了,她身体一直不好,体力有限,现在已经累了,阳光晒在身上,暖融融的,她很想睡觉,陈珂这么颠她,不舒服,她推了推陈珂的肩膀,有气无力“哥哥,今天就到这吧?”
爽完就不认人的渣女本质暴露无遗。
裴清说着,就要往起站,才退出去一半,又被陈珂掐着腰按了回去,再次深深顶进去。
真的很不舒服,她狠狠瞪了一眼陈珂,他也在看她,少年墨黑的眸半是渴望半是恼怒。
裴清叹了口气,她在他被吻得红润透亮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再给你五分钟,然后我就真的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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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家珍惜我还能日更的时候
我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