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眼泪,以俯仰的姿态,以垂危的骄矜和脱轨的爱——
九个吻,从发梢到足尖。
不是所谓垂怜的自我感动,也不是心地不纯的假意蜜语,他只是单纯诉说。
关于她的缺憾的每个自我憎恶的小角落,他全部朝拜,也希冀于她的自我和解。
也许不甘,但他仍然许愿,爱情不会是她生活的全部。
他单纯希望,即使她有朝一日推开了他,独自远走,也能在无数长满恶语枝蔓的路口傲慢地举起斧头,斩断一切拦路客。
……
蛮刺被吻啄去,她听见自己的心跳逐渐失控,血液在他唇下滚滚沸腾。
鱼线的攥痕仍躺卧在掌心,她伸手轻轻触他发丝,疼痛和酸麻拧成一簇情热的箭火,迫切又纠葛。
告白还不够,她此刻需要更多炽热的、能证明自我存在价值的、滚烫的一场性爱。
“亲我……”
微弱的气声带着哑火,她睫毛挂一团泪,求爱。
瘙痒轻柔地,她用指尖描摹他一段唇沿,顶戳着舌尖,再托起他下巴往身上勾……
颤抖的腿根泄去,中间一汪紧闭的窄穴开合,随着皮肤牵拉的幅度,露出一点紧掩的绯红的穴心……
蜜水汩汩,晶亮的情液在水晶吊灯下靡闪,谈郁为仰头含住她指尖,细细吮吻两记又撤出,沿着她白嫩一截腕骨厮磨,随即轻柔地扳去她右侧腿根——
垂了头,鼻尖陷入穴瓣,他用舌尖模拟插穴的动作,抵着甬道愈舔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