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是。
“你更喜欢我说多还是做多?”
——你会不会更喜欢我冷冰冰、或是充满掌控欲的样子?而不是嫌弃我像个话唠?
来不及回答,水液裹缠的咕叽声越来越重,她回应以喘息和更深窒的摇摆,龟头像搅了一层刺,酸麻又激热,戳着甬道里一处软肉死命磨剐。
“唔……要到了、好快……哈嗯……”
空荡的房内回音弹撞,白青珈咬着唇尖叫,穴肉磨到发烫,小腿的汗一层迭一层,快要挂不住,只顺着插送的力道蹬在他前臂……
“啪、啪啪——”
越插越重,顶撞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深,她快受不住,指尖掐进他脖颈,后腰贴在他掌心,薄薄一层全然化掉。
高潮迫临,穴肉猛地吃到底,龟头深撞宫口,炙烫的一股精水几乎射到她脱力。
喘息连挂心跳,她重新瘫卧到他胸前,感受一层裹缠的汗液吮去身上所有青紫的疤印……
要我回答还是告白?
她只仰头去轻吻他褪成淡粉的侧脸……
这一切都不存在于羞耻,她再也当不成骗子。
—
而他在许久后听见她力竭的回应。
一句话。
“从今天起,教我告白好不好……”
—
我以前当过骗子,以后也有可能,但起码现在不是。
现在是太语塞,也太清醒。
你叫我作公主、战士或是国王,却没想过我只是个胆小鬼。
讲台词没什么难,但一投入了真情,这一句轻飘飘的却几乎把我吞没彻底。
是人生还是无聊爱情,我永远是找不见光的上路者,你没有逼迫,却几乎把我推到绝地。关于这一份热烈到不可思议的偏爱。
也许今晚做梦我会释怀。
不再搅缠于性爱混沌,而是走在阳光下告白。
我喜欢你说多,也喜欢你做多。
我也不止要说“喜欢”这两个字,我会学着告诉你——
关于我爱你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