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住院了,我们家很穷的。”
“什么病?”
白粟没什么闲心听别人的事,尤其是知道自己会被道德绑架。
“尿毒症。”
“我们家就我和爸爸两个人,爸爸一病,我又上学,压根没有钱给爸爸做透析。”
她讲的很哽咽,还配着点泪花。
白粟本来下意识想说:“申请助学金啊,或者去申请捐款啊。”
但犹豫着,她还是把这话咽了回去。
“那我能帮你什么呢?”
她开始讨厌这姑娘了,直接的让人讨厌。拿这种事来请求帮助无异于拿着把柄威胁别人。
“你帮帮我。”
“这怎么帮,你想朝我借钱吗?”
“不是的,”她又开始脸红,“我跟男人上过床,但他们都不怎么瞧得上我,给的很少,还——”
后面的话虽然她没说,但白粟却了然。
说的好听是以色事人,说的不好听就是婊子。
对她们这类人,男人都是吃干抹净还要踩上两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