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女人思路清晰,动作麻利,先是用臀勾引,接着用大奶子摩擦,最后是直捣黄龙,用自己的柔若无骨的小手抓住肉棒。
等到这一步时,西装男的鸡巴已经涨的不行,想被烫肿了一样,浑身无力地靠在隔板上。
白粟得意地看着这一幕,悠悠问道:“我是个贱女人吗?”
“是!”
男人眼倔强地瞪着她,那坚定的模样让人想起了渣滓洞的英雄。只不过人家是抵抗敌人的严刑拷打,而他只是个鸡巴翘的老高,还骂女人的淫货!
“哦。”
女人的笑容消失了,握着柔软的龟头狠狠一掐。
“啊——”
他射精了,男人皱着眉,懊恼不已,但下一秒,他又被一股巨大的欲浪砸晕,女人柔顺的发丝飘在他的跨间。
柔软温热的舌头一点点舔舐着肉棒上的残精,时不时还俏皮地堵住马眼。
他迎上白粟水汪汪的眼,他知道他非得干穿这个骚货不可。(我不是故意卡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