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
白粟抿抿唇,在男人关注下,扯着嗓子又叫了一遍。
“声音那么洪亮干嘛,重来!得有点那种声嘶力竭的感觉!”
“救命,啊——啊!”
白粟眨眨眼,特意压低声带,让声音染上沙哑。
“声嘶是有了,但力竭呢?要焦急点,白粟,你沙哑不是为了卖弄性感,而是希望有人能注意到你了,要是不被发现,你就要被人操了。”
“那层膜就没了!”
“懂吗?”
蒋景抓住女人的雪肩,眼睛瞪的老大。
“馍?我怎么不懂?白馍,还是肉夹馍,我更喜欢羊肉泡馍。”
这个不合时宜的谐音梗只收获到男人一计冷冷的眼刀。
见状,白粟瘪起嘴,小声嘟囔道:搞笑,还真把自己当大导演了。
“唉,姐姐,咱们还演不演?我是为了谁呀?”
蒋景轻叹一声,情沮丧。
闻言,白粟也怕对方罢演了,收起了嬉笑的心思,赶忙认真起来。
几次尝试过后,蒋景那紧皱的眉头才微微松开。
听到他淡淡的一句“可以了”,白粟才松了一口气,下一秒,电话铃声却乍然响起。
他们对视一眼。
从对方的眼中他们看到了因紧张冒出的鸡皮疙瘩,看到了加速流淌的血液,看到了砰砰直跳的心脏。
成败在此一举,不成功便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