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她还在哭,但哭得很怪。
“别操我,呜呜——”
“别捏我的胸。”
“我的胸还没有被人捏过……”
“真可惜,奶子真大,哥哥帮你,揉一揉。”
“不要——”
谢泳顿住脚步,大脑一片轰鸣。
那声音如粒种子生长发芽,一秒钟就衍生成了一幅生动鲜活是画面:一个白白嫩嫩的女生用小手捂着硕大的雪胸,满脸泪水,说自己这里还没有被人摸过。
那是不是也意味着没有被人看过?
一直保存完好,在可爱漂亮的粉色胸罩里,平静安宁地生活了十几年。突然就被野男人凶巴巴地扯开奶罩,暴露在空气里,米粒一样的乳尖轻颤,如挂在枝头的小樱桃,娇艳欲滴。
丑陋的想法让谢泳的下部瞬间涌起汩汩热浪,一个大包高高鼓起。
他羞耻地不知如何是好,这是罪恶。他甚至想过拔脚就跑。
但那声音却不放过他,纵使衰弱,纵使无力,但却字字入耳,刻薄得狠,让他想起在学院吹过的冷风,像刀子一样劈头盖脸,但时间长了,肌肤却被灼得辣乎乎的。
总是从痛苦中发现快感。
这就是基督精吗?
谢泳浑身绷紧,直到又一次的救命响起,他才回过来。
带着仅存的一丝理性,他四处找寻。
在那个最深处的凌乱的草丛中,周围茂密的幽绿灌木衬托着,那个姑娘,被剥光的姑娘,像颗雪白明亮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