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一路向下,徐清晨残留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在脖颈处留下印迹,但分明的血管脉络看得他欲火焚身。
她从浴室出来他就知道李序言没穿内衣,隔着短袖的薄薄衣料,徐清晨直接咬上她早已翘起的乳尖。
李序言低低惊呼一声,徐清晨不再捏他亲手剃的青皮,空出手来双指夹住她的耳朵沿着轮廓上下刮,另一只手弯曲指尖盖住右胸轻拢慢捻。
衣料很快洇出湿痕,听到李序言的呻吟,徐清晨松开口,盯着她含情的眼,心脏疯狂跳动,声音沉得像一条缓慢流动的河,“别着急现在哭。”
“我没哭!”她的辩驳显然没什么信服力,耳朵早红了个底儿掉。
他的自控力在此刻差到了极点,想一条吃了药的狗,在分秒间就硬起来,只是不挨上,她就感觉不到,“你现在让我觉得……不操你的话,我今晚会下地狱。”
李序言头一次听到他在她面前说这种粗俗的词汇,肌肤不住地发麻,细密的痒意顿时从全身涌至小穴,水已经流到臀缝了。
短袖被撩起来,袒露出一只饱满的胸乳欲说还休,半遮半露的视觉冲击太强烈,徐清晨再度咬上去。
粗粝的舌苔和娇嫩的乳尖零距离接触,他温热的口腔有一股吸力,李序言情不自禁挺胸,双手抱着他的头往下按压,发丝潮湿,滑溜溜地,似乎能缓解她灼热的身躯。
沐浴露的草本香本来有浓厚的疏离感,在两人的亲密接触中却要融为一体。
直到红痕遍布半边天,徐清晨抬头观赏李序言的情,她脸侧在一边闭着眼难耐地喘,鬓发处有汗珠浮现,潮红从脸颊连到脖颈,跨过衣料又是淫靡的痕迹。
胸前没了温热,水光接触到空气就发冷,李序言睁开眼看他,像在质问他为什么停下。
徐清晨满意地亲亲她鼻尖,直起身扯下碍事的背心。
他还不俯身,李序言受不了越来越滚烫的视线,只好用手臂挡住双眼。
拉开距离徐清晨反倒更清楚地看到全貌,她只捂住了双眼,却忘记上半身的衣服仅仅遮了一只浑圆的乳,剩大片的留白,一颗小痣俏生生点在腰上,腰下就是不系带的裤子,空出一小截诱惑的缝隙。
徐清晨抿抿唇,掐住她的细腰,俯身亲上那颗小痣。皮肉薄得叼不起来,徐清晨只能啃咬,在唇下感受颤抖着的李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