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渔只能庆幸自己没喝水,不然肯定得喷出来。
难以相信大千世界还会有这种事。
存了猎的心思,俞渔接过皮带在林蒲的身上随意的抽了一皮鞭。
林蒲淤血尚未褪去的黑紫鸡巴在她的注视下以肉眼所见的速度逐渐抬头。
随着身体感受到疼痛时下意识产生的痉挛,肉棒也会兴奋地颤抖。
俞渔一言难尽的看着隐忍闷哼的林蒲。
她的皮带抽的越狠,林蒲硬的越厉害,她若是停下手上的动作,肉棒会迅速软塌下去。
俞渔不信邪的将皮带交到小猫手中,不管小猫怎么挥舞林蒲都没有反应,他的性亢奋确实只能靠俞渔来维持。
存了考究的心态,俞渔伸手握住林蒲的柱身娴熟地套弄。
她的手抚摸着肉棒的敏感点,甚至卵蛋都没有放过。
可这样的刺激并不会让林蒲有射精的欲望,最多只能勉强维持住现有的形态。
俞渔使出万般解数都不如皮带效果好。
“你还是去看医生吧,这病看着还挺严重的。”
林蒲垂下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色,他握紧皮带一端的手逐渐用力,突然支起上半身跪爬到俞渔身边。
林蒲将皮带重新塞到俞渔手心。
“俞渔,之前确实是我不对,还希望你能把怒火发泄出来,狠狠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