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庆芳在信中道,归期恐有延迟,让她耐心等待。
信件被柒枝搁在案前没有及时收起来,傍晚回房发现书信被人动过。
柒枝把婆子叫进房来,作担忧垂泪样:“这信你也看过了吧,张嫂,您瞧夫君在外头不会有事吧?”
张婆子昂首挺胸跨门而入,做好了被问罪且反驳的计较,却听这小妇人还询问她的意见,心中淬了一口,白胖的脸上笑成菊花:“哎哟娘子,男人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不会有事的。”
没几日,柒枝从集市上带了一群鹅回来,日日精心喂养,这些畜生个个长脖子雄赳赳气昂昂,一天到晚乱叫乱跑。张婆子晚上都睡不好,白日里顶着黑眼圈还得清理泼洒各地的粪便,一不做二不休地擒了一只瘦小的,要拿去宰了煨汤喝。
大白鹅叫得声嘶力竭,柒枝冲出房门来:“张嫂是要做什么?”
张嫂来不及分辨,柒枝就哭哭啼啼:“我养它们是为了做个伴,张嫂切勿动它们,日前我还为这些生灵敬香祈福,就是为了给夫君积功德....”
两人“交锋”谈判,柒枝答应在西厢前圈子围栏,将纯洁的大鹅们圈养起来。
又几日,柒枝拎回一只圆头圆脑的白毛野狗,她吃什么,小白狗就吃什么,白白茁壮成长的速度令人惊叹,天天欢喜甩尾巴粘着主人。但对住张婆子时,却是凶恶煞地张开流澹的獠牙。
张婆子的心脏病都要被吓出来了,凡此种种,除非必要,她也懒得再进柒枝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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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