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夜差点被张家侄子给侵犯,柒枝又是瑟瑟地颤抖一下。
崇喜搭出去的那只手臂也在抖,隐晦地颤了颤,然后极快又不乏温柔地把人扶好:“不要乱动,肩膀有点脱臼,还有两处刀伤。”
柒枝猛地反握他的手臂:“那两个人.....”
崇喜望向窗外,轻点一下头:“死了,丢到乱葬岗去了。”
半晌寂静过去,他又补了一句:“那两个畜生死不足惜,你放心,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
院子里的士兵尽忠职守,门似的把手着院落。
晚间带来一位风尘仆仆的灰衣郎中,崇喜领人进来,郎中问了几句,又摸了脉相,本来还要看看伤势,崇喜却把帘子拉下来,道我来看,看完给您描述。
郎中只当躺着的是这位官兵的内眷,介意也是情理之中。
崇喜将他请到外间稍作休息,扭头进来,撩开帘幕,抬手就去解柒枝的衣服。
柒枝这才意识到身上着的干净的寝衣,也不知是谁换的,伤处也裹上纱布,可见早已受人处理过。
她望了望孙崇喜,嘴巴干涩异常,又不好问。男人的手直愣愣地过来,并不粗暴,柒枝拦了拦:“别崇喜,这....不太方便。”
柒枝虚脱得通体无力,除了嘴皮子还能勉强运作,要去挡也来不及。
白色亵衣于肩处滑落,圆润的肩骨暴露出来,白皙玉润的肌肤上一片嶙峋的红肿。
男人的手指不过轻轻的碰触,柒枝头皮便是一阵发麻。
“忍着点,看清伤势好对症下药。”
孙崇喜干脆将人笼在怀里,轻飘飘的柔软的躯体纳入怀中原来是这般滋味。唇齿紧合住,屏息镇定。
亵衣寸寸地脱下去,女子身上还缠了大片的纱布,以及一片朱白的肚兜,柒枝玲珑的身躯瞬间进入眼眶,血液风卷着冲入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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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脸,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