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过后,崇喜道:“为什么你没跟大哥讲。”
柒枝抹一把眼泪:“不怕你笑话,我没法信他。”
纵使孙庆芳智计无双,但也滑狡诈,无法让
托付一生。
男扭过
来,眼里有残余的火光,他的眼是温的:“那你信我?”
柒枝抽了抽鼻子,嗯了一声。
这一夜格外漫长。讲了半宿话,柒枝透支一般倒就睡。同一片茅
堆,垫着崇喜晾
的衣服。软软地躺下去,竟还能嗅到他的味道。
两背对背躺着,崇喜问:“冷吗?”
火堆早已熄灭,寒凉湿的空气沁得
发颤,柒枝说不冷他也是不信的。
孙崇喜翻过身来,把搂进怀里:“别动,本来伤就刚好受不得冻,命最要紧,总有一天,你会跟家
团聚。”
柒枝闭上眼,脸颊蹭蹭他的手臂,眼泪于左眼滚下。
顷刻间她就沉沉睡去,男旺盛的热力滋养着她的睡梦。
仿如孙庆芳梦来,亲吻她敏感的耳根,然后脖颈和唇。他的吻还是如从前那般,轻柔是手段,凶猛才是本意。大手在身上浮游,揉捏摩擦着,却总是避开关键处。柒枝嘤咛一声,自去抚摸自己的胸
,却被
抓住手腕,随后
被湿漉漉的
腔给包裹住。
柒枝吟哦着抓住对方的发,那嘴贪尽了她的
,又贪馋地来抢她嘴里的唾
。
沉重的身躯覆盖上来,大腿顶开她的,长健的阳具顶在腿心磨蹭。
当生猛的阳具缓慢顶进一截,柒枝吃疼地叫醒了!
太阳突突猛跳,心鼓如雷,她瞬间意识到这不是梦。她的手还搭在男
光滑赤
的背脊上,偾张隆起的肌
告诫她这绝非孙庆芳。
那死了!
崇喜含混着吸吮她的脖颈,仿佛还没醒,柒枝推推他,又不敢重推,万一、万一他是发春梦,真把搞醒了何其尴尬!
她迎着他的吻,他的唇异常火热,几乎吞噬了她的志。勉强把身子抽出去,腿缝处火辣辣的疼,立刻翻远了,男在那边挪动两下翻了个身去。
柒枝望着黑漆漆的顶,只有余力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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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惜,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