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喜拖了靴子,赤足往里去,端了热水到门槛处,拖着柒枝白皙的玉足伸进热水来。
他洗得很仔细,柒枝歪在门槛上,望着他时有些着了魔。
崇喜垂着眼眸:“不要这样看我。”
柒枝跷腿,水淋淋的脚掌踩到他的胸口上:“那这样呢?”
崇喜唇边荡开一缕笑意:“那你得小心了。”
柒枝不逊:“我小心什么?难道还怕了你?”
眨眼间水盆踢开,崇喜一只长手臂便把人劫掠过去,将柒枝压在身下,呼吸略重,手也伸进衣衫。衣衫内尽是温软的情潮。
“小浪货,”崇喜两腿挤进,撑开她的身体,长手指顶进去:“湿得这样快,早就想了?”
柒枝脸上一阵滚热,昏头昏脑地望着崇喜,脸上的疤痕毫无影响观瞻,她的手指细细地描摹上去,跟着喘息,软成一滩水:“当然想,每天都想,不管做什么都在想你。”
崇喜太阳穴鼓噪直跳,一把扯开她的衣襟,大手肆意地抓揉,胯下阵阵胀痛。
“每天都想操你,知不知道?早起想,睡前也想.....就怕你受不住。”
柒枝忽的用力,翻身上去,就坐在他的手掌上摇曳,淫水落满了崇喜的手掌和手腕,散落的长发湿漉漉地贴着鬓边,矮着游蛇的身子贴过去,捧着崇喜的脸,从眉梢吻起。
崇喜用手给了她好一顿刺激,等她尖叫着快要到了,猛地顶了进去。满屋子都是肉体交迭的碰撞声,崇喜压紧柒枝的肩膀,抬起左腿来,专看那处,将阳根不遗余力地凿入。捧她湿漉漉地脸,凶狠地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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