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百般求助的眼中,他终于开了口:“揉两下。”
“按一按。”
“捏着阴蒂。”
“嗯,就这样,继续。”
“可以加快些。”
“……”
贝言并没有离开,一直贴靠着门上,闭着眼睛听客房内南弦和林沐之间的各种暧昧各种缠绵各种调情。
他们做爱做到忘情时,南弦操林沐时的啪啪声,林沐动情叫床的嗯啊声,听在耳朵里那么的清晰。
甚至,她深爱的男人,还叫着他的小外甥女怎么自慰。
那些声音她心里五味杂陈,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她今年二十九岁,十七岁那一年在政法学院外的图书馆对南弦惊鸿一瞥便将他放在心上。再后来,她考上政法大学犯罪学,以为能时时在学校看见他。
到了学校在知道,犯罪心理学和政法系不在同一个校区,且他天赋异于常人,早早的读了研,并且还整日忙着接案子挣钱养活他的外甥女。
她想见他,疯了似的想。
于是,她向学校申请转系,好不容易拜入他的师门成为他的师妹。
原以为,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她满心欢喜的向他表白。
他用疏离陌生的语调告诉她,他这辈子没有谈恋爱结婚的欲望,只想将他的小孩养大。
她没有放弃,从学校到社会,他去哪儿她都跟着。
他虽没有撵她走,可也没有接受她,两个人就像再普通不过的同事,除了上班偶有交集外,就好像两条平行线。
好在,他的小孩喜欢她,整天黏糊糊地喊她言言姐。
那小孩真的可爱,白白嫩嫩软软糯糯,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明净的像天使。
她爱屋及乌的喜欢着他的小孩。
她想,小孩是他养大的,宠着爱着腻着正常,等小孩成年嫁人了,有了自己的世界,他的目光就会从小孩身上转移。
她甚至想,那就不奢望年轻时在一起吧,等他小孩飞出他世界的那一天,他孤独寂寞,总要回头看她一眼。
所以,她不怕时间漫长,无论是十年二十年还是三十年,她都可以等。
可是今天……
她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他喜欢的男人,对小孩的爱,竟是男女之情的爱。
“呦,这不是刚才在餐厅的美女律师吗?怎么一个人靠在这听墙根?”陌生的男音传来,调侃道:“客房里住着男朋友?男朋友在跟小三偷情你是过来抓奸可又舍不得?”
贝言急忙收敛情绪望去,认出了他。
刚才在餐厅他自报名姓,沉青烨。
贝言警惕反问:“有事?”
“没事。”沉青烨挑眉:“就是想知道,你把我那位嗑了春药的未婚妻带哪去了。”
听着沉青烨的话,贝言笑了。
出于自己没了伞,也要撕坏别人伞的恶趣味,她冲着身后的客房努嘴:“你的未婚妻和我的男在里面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