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在沙发上做的,还被一条狗围观了。不过这话她不能直白地同梁怀阳说,恐伤了对方的心。他看着坚强,其实吃起醋来也很厉害。
梁怀阳笑了笑,将她安置在床上,又给她盖好被子。忙完之后,又才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顺着被掀开的被褥一角,也跟着躺进床里去。梁怀月翻了个身,顺势翻进他怀里。他也毫不保留,伸手给对方当枕头,让女人紧贴着自己入睡。
她环住他的腰身,眼睛忽闪忽闪:“梁怀阳,要你真是我老公就好了,这就是我们的婚房。外面冷,咱们下午不出门,就躺在床上睡午觉……”
他低头笑她:“我现在做的事情不就是你老公该做的吗?”
她撇嘴,这又不一样。
婚房是程淮买的,装修设计是程淮找人负责的,这床,这床上的四件套,哪怕是一个枕头,那都是程淮的。不过想起来,她又觉得挺有意思。梁怀阳如今算她的情人,虽然是情人,但享受着她老公付出的一切,细思慢想,还挺刺激。
她又难耐不住了,跟程淮上床,那真是例行公事敷衍了事,只有跟梁怀阳做爱,才能真正解她身体之渴。
于是她伸手,去抓他束缚裤子的皮带,试图解开,把他的裤子给扒下来。
梁怀阳摁住她的手:“胆子越来越肥了,你真不怕程淮发现。”
“管他呢,发现就直接摊牌,离婚。”她这会儿情欲上来了,身体痒痒就想要梁怀阳给自己疏解疏解:“你做不做?”
梁怀月瞪了他一眼:“梁怀阳,你这段时间就是这么想我的?都不愿意跟我上床了还想我……”
他怎么可能会不想跟她上床。黄金年龄阶段的男人,三十出头,性欲望强烈,几乎每天早上都有晨勃的生理反应。不能出去乱搞,也不能随时搞到自己喜欢的人,大多数时候都过着苦行僧的日子。
被她这样轻微一撩拨,梁怀阳的欲望也隐隐地有些难耐不住,哑着声音问她:“真想做?”
“嗯,真想。”
于是他掀开被子,双手抓住女人腰间的裤子瞬间扒光。梁怀月已经心领会地抬起了双腿,露出下面被紫色蕾丝内裤包裹的小逼。
她要男人舔,要男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