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希望嫂子能明白你一片心意了。唉,过节的日子抛下丈夫独自出行,也许这就是艺术家吧,我不懂。”
林启明和自己的老婆恩恩爱爱,难舍难分,压根做不到丢下另一方出游的行为,不太能理解,但也尊重。
“你当时怎么不跟着一起去?”
程淮微微一顿:“我从不会说这些。”
他的性格向来如此,不会主动要求不会主动说明,问过梁怀月的那一句为什么想要去冰岛,实际上就已经是他努力之下的委婉说辞。
——如果理由很轻松的话,他也一起吧。
不过梁怀月听不出来,倒也很直接地说画家的灵感百分之八十来自于孤独。
林启明摆手,口袋里的手机微微震动,估摸是何芝容给他打电话通知他别迟到。他摆摆手,转身朝着门外走去:“早点回家休息,我走了。”
他点头:“嗯,玩得开心。”
林启明走后,整间办公室又重新沉寂在一片寂静之中。外面空无一人,冷清清地,偶尔还能听到附近圣诞节叮叮当当的摇铃热闹气氛。
他叹了口气,说不清心里的滋味,但到底这种万家灯火而落寞一人的感觉涌上心头后还是不太舒服。
程淮靠在办公桌边沿,看到落地窗外的景色,五彩霓虹的江城繁华落尽,望不到边际的缤纷光亮从江城的北面持续到南面。
雪下得又大了一点。
三秒钟后,他拿起手机给梁怀月发了条短信。
这是时隔三天后,他第一次主动联系对方。
——圣诞快乐,记得多添衣。
他的手机天气里,显示着冰岛的气温,正是零下六度。
梁怀月在梁怀阳的身下尖叫,主要是梁怀阳竟然压着她在推拉落地窗上做——!推拉落地窗冰凉透骨,虽然室内温度足够的高但还是有些冷得发凉。
酒店设计是一字开类型,阳台外是一片幽暗的冰蓝色蓝湖和茫茫雪地,不怕被人偷窥,就是不舒服。
她终于从梁怀阳身里挣扎出来,一根黝黑粗大的性器被淫水染得锃亮无比也被从小穴里拔了出来。
“梁怀阳——不准你压着我在落地窗这里做!”
她生气了,作势要打对方。反倒被梁怀阳偷个措手不及,直接抱着重新压回了床上,将紫黑粗壮的肉棒重新塞了回去。
梁怀阳压着她笑:“谁让你一直挑逗我?”
床头柜的手机屏幕亮了两下,又很快黯淡下去,阒然无声地融入这片热情似火的氛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