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呀,沉兄想必也是同意的?”赵崇喜说道,沉黎点头示意。
就这样赵崇喜在前面带着狄青,解说着都城的历史文化,沉黎在后面陪着穆婉清一同听着。
他暗中观察着身旁的女人,她就像从未见过自己一样平静自然,这让他产生了一种昨天都是梦境的虚幻感。
与此同时,穆婉清也感受到一旁沉黎炙热的目光,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昨晚的梁上君子就是眼前之人。
四人前后脚逛了半天,找了家酒楼坐下,这一来二去的相处让狄青和赵崇喜二人彼此产生了些好感,便缠着对方说这说那的,穆婉清并不插手狄青的感情,在她短暂的交往中,赵崇喜是个不错的,可值得托付的人。
只是这边桌角热闹异常,那边桌角又寂静一片。直到沉黎端起酒杯咽了口酒,穆婉清说道:“沉大哥,可否帮小妹一忙?”
“你且说。”沉黎回道。
“还请沉大哥帮忙把一片屋瓦放回原位。”穆婉清用只有他二人的声音颇似玩味地说道。
沉黎口中刚含一口酒,听到穆婉清的话,吐也不是,咽也不是。他看向女人,眼前的穆婉清此刻像是一只看穿所有的狐狸一般,狡黠一笑。
这顿饭除了本来要散心不想更闹心的沉黎没吃好外,其余叁人都尽兴而归。
夜半时分,沉黎想到女人的话,鬼使差的穿上夜行衣又一次到这个让自己惊心动魄的庄子,将那个让自己败露的瓦片放回原处,走进漆黑一片的屋子。
门在他身后合上,沉黎一惊,转身,女人不动声色地站在他面前,她眼中的笑意让他意识到,自己这是自投罗网。
穆婉清了然看着他,一步步走近,将他一点点逼进床榻,此时的他不知要怎样辩解自己的举措,只得惊慌失措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这个白天不善言谈,却语出惊人的女子,此刻身上只穿着一层单薄的纱衣,纱衣紧紧包裹着,勾勒着她丰满的曲线。白皙的乳房,粉嫩的乳头,有些湿润且茂密毛发的阴户,这一切显得她更加诱人,似狐媚。
肥嫩的乳肉透过薄纱贴近他砰砰直跳的胸膛,“梁上君子,你说是吗?沉大哥~”穆婉清食指贴着他的胸膛画圈,看着眼前和自己丈夫长相一样的男子,她设下陷阱,守株待兔,本是可有可无的人,既然他来了,那就别怪自己这个大狐狸要一口口吃下他这个小公兔了。
沉黎现在就像是唐叁僧落入盘丝洞一般,这魅色简直要侵蚀掉他所有的理智。他涨红着面庞,汗水不停从脑袋上滴落。“在下,在下……”舌头像是拧巴到一起,半天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穆婉清看着男子的窘迫也是心疼,轻轻用牙齿撕咬着他的下巴,又用舌尖轻舔上去,“只是一夜,我想你没什么问题。”
沉黎听懂了她体贴的提议,本就僵硬的四肢,更加僵硬起来。穆婉清也不恼,挑起纱衣坐在了沉黎身上,湿润的阴唇摩擦着沉黎的小腹,“抱住我。”穆婉清说着,沉黎像着了魔一样乖乖听从着女人的旨意,一把抱住女人,掌中纱衣嫩乳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啊~,啊~”许久没感受过男人的胸膛,即便他只是个替代,自己也情动不已。
魅惑的眼眸似叁月的泉水般波光粼粼,粉嫩圆润的唇齿贴合在男人的薄唇上,亲吻,舌尖似一条蜿蜒的灵蛇一般勾调着对方的渴望,愈是缠绵,愈是动情不已,两个人你来我往,还不退让的舌吻让屋里的温度慢慢升高,沉黎和穆婉清彻彻底底地点燃了彼此的激情。他那秉剑习武的双手此刻正紧扣着穆婉清罩着纱衣的肥臀,直到两个人口中的氧气耗干,他们才难舍的抽离彼此口腔的灵舌。
“你的衣服搁着我了,还不脱了吗,沉大哥~”
沉黎听到她动情时的娇嗔,手,下意识地听从她的指令,将她放在床上,叁下五除二的脱掉自己的夜行衣,光裸地扑了上去。
狠咬着乳头,捏着臀肉捅进随时待命的勃起的阴茎,水润的花穴让他畅通无阻,穴肉一层层包裹着,吮吸着肉棒,沉黎红着眼,像是变了个人一样猥琐的骂道:“淫妇,这么喜欢勾引,我让你像昨天晚上一样叫着我的名字自慰,啊~,夹得这么紧,淫妇,骚货,让你浪,干死你,啊~。”
穆婉清听着他的话,不由得翻了个白眼,男人就是这么欠干,要不是他长得像钱询,自己才懒得勾引他呢,心里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身体的欢愉让她又止不住的想配合他。
“啊~,沉大哥,好棒,好大,怎么会这么长,啊~”
沉黎听了她的骚言浪语,越发的得意,下身更加用力地挺立,“骚货,让你勾引我,看我不捅的你哭爹喊娘。”
“啊~,嗯~,爹爹,放了婉娘,啊~,啊~”
论起性事儿,沉黎这个古人怕是没有穆婉清这个前前后后十八年性生活的现代人更加有见识,这不,沉黎这是骚话连天,穆婉清当下就给他来个角色扮演,一下子就让他来了感觉,进的就像是年糕桩子一样,恨不得把穆婉清这口肉做的石臼捣烂了。
“我真是服了你了,说,官宦人家的大小姐怎么会懂这些乱七八糟的。”凶狠的拷问,但底下的动作一点也没停止。
“啊~,都是话本啦,我,啊~,我闲来无事,啊~,买了些看看~”穆婉清敷衍的解释道,毕竟不能坦白自己已经有过十多年的经验了。
沉黎听了女人断断续续的解释,姑且相信,冷哼一声,“以后别看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真是,骚死你得了。”
听听,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正人君子,但胯下的动作着实让人不敢恭维。穆婉清本就欲火焚身,只想让这个梁上君子快快操干自己,哪里听的了他絮叨的说教。
这一晚真真是热闹非凡,又是莲花坐姿,又是老汉推车,两个人颠鸾倒凤好不快活,直到了次日凌晨才掩阵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