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黎不用看,光听声儿就了然赵子钰的嫉恨,但真是,连他也无法得到她的心意,五十步,百步,谁又能劝得过谁呢!像是发泄,又像是不满,平常里柔情蜜意的两个男人,仗着蛊虫的便利,纷纷卸下了伪装,两头饿狼般的男人不留余地地撕碎了她的裹身之物。
赤身裸体的女人,上身的乳被赵子钰强占着吮吸,撕咬,“啊~,好痛!放了我吧!”听着穆婉清带着哭腔,可怜巴巴的求饶,赵子钰正忙着吸吮着乳头的嘴还没顾得上放松,就听见沉黎厉声回道,“妄想!”
盖棺定论,她逃不走,他们也不让她逃,一前一后再也顾不得往日温柔,他们就像是被喂了春药的疯狗一般,索取,狠狠地索取,不知疲倦,无所顾忌。
“啊~,子钰!名琛!”他们架着她,一前一后的,花穴,菊穴都统统占满,那种身体充实到极限的体验,汗湿的身体在中间不停地摇摆,丧失了意志的她就像是在大海上飘浮的一只小船,妄图随着海浪追寻自由,但船里的两个船夫左右用尽全力地带着她不停地逆着海浪前行。
许久许久,宽大的木床上一只手紧握着垂下的纱幔,“啊~”女人的叫声,沙哑中溢满了情欲,两男人听着那叫竟觉得兴奋的不行,一前一后玩命地顶弄,干得兴致昂扬,干得气宇轩昂,突然两人彼此隔着中间的女人对视了一眼,默契了心意,卯足了劲儿,一个挺身,缦帐床纱被狠狠地揪下,“啊~,不要~,好烫~”她前后被射的满满当当,许久,盖着纱幔的叁人喘了半天才从中脱身。
沉黎裸着身安置好又被干得虚脱的小女人,她累得即便是他抱来抱去地整理床铺,也能酣然入睡。
赵子钰看了一眼窗外,快要过了上早朝的点儿,男人来不及多加休息,匆匆穿上官服,迈步离开时,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折返了回来,他从袖口处掏出一枚玉牌放在桌上,说:“等婉婉醒了,告诉她,以后出去要带上玉牌。”
沉黎听着男人的嘱咐楞了一下,随即应声答下,他也知,现在的她就像是小鸟般,越是拘着,女人就越是卯足了劲儿想要一飞冲天,但若给她相对的自由,倦了的小鸟总是要归巢,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