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像是见到什么好笑的事,气得忍不住发笑,
“呵,你倒是大方,自己爹的财产都不要,那狐狸精是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贱娼妇手段就是多!”
骆嘉年的脸色阴沉下来,整个人从清俊疏朗变得压抑,仿佛平静的湖面马上就要掀起狂浪。
他们跟这个侄子来本来也没什么感情,要不是为了来争财产,都不会过问骆嘉年的死活。
“我没什么好怕的,我的父母都死了,伯父伯母,你们应该还有很多放不下的东西吧。”
骆嘉年抬眼看他们,还是一脸的平静,只是那清冷冷的目光像渗了寒冰。
“那些钱不属于你们,今天你们来闹事毁坏的东西得赔偿……“
“做人怎么能做事不讲道理呢?”
女人被他阴恻恻的眼看得起了层鸡皮疙瘩,骆嘉年的声音很平缓,脸上甚至还带着点若有若无的微笑,但他那慎人的语气,仿佛在说:他什么都不怕,他什么都干得出来。
好多年不见,这侄子被养得隐隐有些发疯,老话说,横的怕不要命的。别钱没要到,还惹出什么是非来。
这精病还是留给他后妈养吧。女人心里一阵恶寒。
经过一番沟通,那对夫妇配合地赔付了损失,也不吵着争遗产了。
事情解决得出乎意料的顺利。
焦荣有些好,究竟骆嘉年和他们说了什么。回去的路上他问骆嘉年,那小子说什么这是家里的私事,不方便说。
嘿,合着他忙活一圈,还是听不得他们家里的事,焦荣心中不爽。
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人没什么话说,一路上车里回响着足球电台的激情解说。
“饿了没?要吃点东西吗?”焦荣看了眼骆嘉年。
“不用了,还是先回去吧,玫姐一个人在家。”
焦荣掀了掀眼皮子,这话怎么听着怪里怪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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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玫不是你姐姐吧?”
走到楼下,骆嘉年正要进楼道里,听到焦荣叫住他。
焦荣也不是傻子,今天那两个人见到骆嘉年的反应,再联系蓝玫和骆嘉年的相处,他们恐怕不是简单的堂姐弟。
该不会他是她的……
不会吧?焦荣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想。
骆嘉年回过身看他,不语。
“荣哥,今天你辛苦了,我替玫姐谢谢你。”
说完,骆嘉年就走进昏暗的楼梯间。
路灯昏黄,四下寂静,树荫枝叶落下碎碎黑影。焦荣坐在车里,握着方向盘舔了舔后槽牙,一声冷哼。
你算老几?替蓝玫谢我,臭小子。
摩挲手中方向盘的纹路,心思又忍不住转到刚才那个猜测。
啧,要是他和蓝玫成了,他管他叫什么?后爸?焦叔叔?
……怪恶心人的。
焦荣摇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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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听说你想当我爸?
焦:啊,啊,额,没这回事,你听错了。
(我又回来啦!复试结束了,正在等结果,今晚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