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输了,就倒立走操场三圈。」
「那有什么问题。」冰块女不以为然的挑了眉,接着往装着手套的箱子走去。
倒立走操场吗……暗自想像了冰块女以手倒立的模样,我就禁不住嘴上的笑,看来无论是赢是输好像都没亏到。
「笑什么笑,如果输了,你也要倒立。」
「蛤!不要吧。」彦恩的话马上止住了我的笑,真一起倒立的话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卸下了最后一道防线,彦恩妥协了,同意了冰块女的提议,就像把什么全赌上了一样,将信任寄予在冰块女身上。
视线不禁意停留在冰块女的背影上,每次我认为不可能的事,最终都会被她化为可能;每每我认为不可思议的事,在她身上都会变成理所当然,明明她个性腹黑、爱捉弄人、想像力十足、讲话又毒舌。
可是,无法否认的是,她来都是言出必行,我也有点期待,这场比赛的最终结果。
「吴肆呈,你发什么呆阿,快来拿手套!」清冷的声音袭过我耳边,我立刻绷紧了经,三步併作两步的跑向冰块女,选了个最合手的手套,我站上了投手丘,丢了丢装着止滑粉的粉包,专注看着戴面罩的冰块女,蓄势待发。
「ybll!」假装压了压根本就不存在的鸭舌帽帽沿,就像赛跑时听到枪声一般,我迅速投出了第一球,想起了彦恩对我们寄託信任的表情,我斗志十足。
放心吧,这场比赛就交给我吧,面对我的球,打者纹风不动,甚至连眼睛也没眨下。
哼哼,肯定是被我的球吓到了吧。
「坏球!」听到裁判的判定,我手中的球差点滑落,阿勒?不是吧!
不可能!
我又投出了一球。
「两坏球!」
咦!
「三坏球!」
不知怎么,我突然觉得那个打者的情……充满着鄙视阿!
「四坏保送!」
我目送着那名跑着跑到一垒,途中他还不忘对我比了个讚,好过分,我就说我是外行了……
这一切都要怪冰块女。
在拿手套的时候……
「所以我要当投手还是捕手?」看着箱子里整齐排列的手套,我边选着手套边问着冰块女。
「当然是投手阿,那种耗体力的活我才不想做。」冰块女毫不犹豫的答道,顿时让我觉得有冷风在身旁吹过。你个恶魔,我连基础都没有就叫我投球,明明就知道我是外行了……
「那我要怎么投球?看着你的指示?」但也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到冰块女的冷血,所以很快的我便接受事实。
「指示?不需要吧,反正你也看不懂。」冰块女鄙视的对我瞅了一眼,接着轻蔑地哼了一笑。
……我开始不懂冰块女为什么那么有自信了。
冰块女挑好了手套,套在手上开始测合适度,我则发愣在原地,等等怎么投球……
投不好彦恩肯定会用眼把我杀死的阿!完蛋了完蛋了。
脑中乱成一片,手里突然被塞了个手套,是冰块女,她将拿手套的手摆在我眼前。
「真要有什么指示的话,那就请你看着我的手套。然后,相信我。」
跟彦恩一样,我被那个眼骗到了,冰块女那个坚定不移的眼,竟然让我觉得能够让b组逆转胜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真是鬼迷心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