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阿六折,我原本以为你一直没破是因为遇到的硬体不佳,导致软体发生不了功用。你都遇过lynn这种终极硬体了,软体还是没发生功用,六折,你是不是……性功能障碍?」保身哥眼角往我的下方轻瞟几眼随后小心翼翼地轻道,马上又换得我的一击扣头。
「欸,很痛耶。」摀着头,保身哥小声哀号,本来还有点担心下手太重,但突然想起今天离开饭店前他也巴我的头巴得很爽,担心顿时被我换成两字。
「活该。」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冰凉滑顺的口感直接滑进喉咙里,果然还是啤酒最得我心。
我和保身哥下班后就直接来到烧烤店大吃特吃,这家烧烤店价格公道、东西又物美价廉,之前我和保身哥就常来光顾,虽然饭店里的东西比烧烤店还丰富,但毕竟不是个适合讲话的地方,所以只要我和保身哥想讲心事,这家烧烤店必是首选。
喝完酒瓶最后一杯酒,我看了看时间,是该走了,烧烤店都要打烊了,保身哥看到我的动作,立刻明白我的想法,指着我们面前的杯盘狼藉,一针见血地讲出最关键的台词。
「今天谁付帐?」我的动作顿时停滞,保身哥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原本想蒙混先开溜的计画就这样被硬生阻断。
他笑得灿烂,似乎在告诉我我的技俩早已被他看穿,既然被抓包,先一步逃走是不可能的,我安分的坐在椅子上,对保身哥回以一笑。
「老样子,弹钱币;人头我请客,钱币你买单。」以往都是这样,我和保身哥从不各付各的,每次吃饭总是一个人付钱。
其一是觉得要找钱很麻烦,其二是看对方的钱包大失血比较爽快,而最常决定的方法就是掷硬币,如果出现正面就是我付,反面则是保身哥。
「好,那硬币你出。」保身哥抽出身上的信用卡,表明今天他并没有带钱包。
「那有什么问题?」我胸有成竹地掏开钱包一看,里面只躺着一张千元大钞,半枚硬币都没有。
「我们掷钞票,好不?」尷尬的撑了一笑,我抽出钱包里的千元大钞,轻声询问。
保身哥瞇起了眼,脸上的笑笑得更开了,点头同意,我在心中默数三秒,随后将钞票弹到半天高。
电光石火之间,保身快手一夹,以左手的食指及中指准确命中千元指钞的正中,然后在我眼前把钞票递给了收银员后又对我掬了抹灿烂到非常欠揍的笑。
「麻烦付帐,谢谢。」
「谢……谢谢光临。」将刚刚我与保身哥打赌的过程尽收眼底的服务生一脸窘样地收下千元钞,然后将找回的钱放置在结帐的托盘上。
「谢谢六折。」我颤抖的食指指向保身哥,双目瞪大,脑海还停留在保身哥快手夹钞的动作。
「你……使诈。」
「兵不厌诈,别太较真。」
欲哭无泪,说不出话,怎么能不较真……
今天为了能保住那一张一千块,我可是搏命演出……算了,看了剩馀的零钱,我对着收银员,比了个一。
「能再来杯烧酌吗?」
「还喝!走了,要上班了。」保身哥拖着我的衣领,硬将我拉起座位,我最快的反应只够把托盘上的零钱全部收入钱包里。
「不——我的烧酌——」收银员带有歉意地对我鞠了个躬,眼睁睁地看着我被保身哥拉出店外。
被保身哥半拖着回饭店,于公务客房稍作休息后,我便开始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