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敞开,白皙平滑的肌肤,居应仁小心翼翼的抚上,犹如易碎品般呵护,含上蓓蕾,单笖茗闭上双眼,身体传来的刺激彷彿电流穿透全身。
「好喜欢你的味道,香香的。」居应仁于单笖茗脖颈旁,轻咬耳骨。
「嗯…哼…」单笖茗微微皱眉,耳朵可是重要敏感点,酥麻堪比方才挑逗。
「你怎么…好像很有经验?」单笖茗语调轻颤。
「没有经验。」居应仁回应,手移至下方裤头。
「但看到你就知道怎么做了。」
退去短裤,离禁区又更近了些。
「油腔滑调。」单笖茗呐呐。
「也只有你听得到我的油嘴滑舌。」居应仁鼻尖轻触因兴奋而肿胀的花核,隔着内裤若有似无的按压。
慢慢来,别着急。
「应、应仁...」单笖茗实在招架不住这样要进不进,要退却又捨不得的攻势之下。
「怎么?」居应仁没有望向单笖茗,而是专注在眼前,像个专业猎人,等待最佳进攻时机。
「…别这样...」单笖茗声音渐弱,稍早的强势几乎要被身下的人消磨殆尽。
居应仁勾起唇角,终于被她等到爱液沾湿裤底,她温柔褪去,舔舐花蕊,犹如珍品。
纤指在外围绕了绕,再缓缓进入。
一个指节、两个指节…直至完全没入,指尖向上鉤起,磨蹭内壁。
顺着爱液滑进、抽出、勾起、按压。
「嗯…哈…」单笖茗拱起身子,顺应对方节奏摆弄身体。
心里想着对方,想将她身心推至高峰,也许手法生涩,但温柔的。
「应仁…哈啊…」
对单笖茗的喜欢烧得越是灼热。
〝嗶、嗶、嗶、嗶…〞
「哇啊…!」居应仁从床铺弹起,关掉闹鐘。
「不会吧…」一面搔着睡了一夜而凌乱的短发,一面来到浴室盥洗。
「死变态居应仁。」她咬着牙刷,从镜子中看着自己。
『啊…应仁…』脑中重覆播放单笖茗的声音,还有那姿态。
「为什么…」一股无力感袭上居应仁身心。
「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做春梦…」
「对象还是…单笖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