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吧!2年处男之力清新大爆发!可诚自精楼吉他之夜!』
斗大的尺寸海报上还有杨纬与达爷的亲笔题字。
『功在右手』、『独善其身』左右对联,醒目非常。
舍友们与夏火等人正忙着表演前的准备与场佈,接电调音、准备炸鸡。
「妈的那个『功在右手』是怎么一回事!?」我指着海报抱怨。
「你不是右撇子吗?」杨纬问道。
「等一下你不是要靠右手刷吉他吗?」达爷皱眉。
他们两人都一脸无辜。
「干!那么那个『独善其身』是怎样啦!?」我快抓狂了。
「啊就你是主唱咩!」达爷两手一摊。
「兄弟!记得今晚是你要curry全场,别让你两个伴奏朋友curry你啊!」杨纬拍着我的肩膀语带期许。
我甩开他的手。
我们和好了。
我知道,他们知道。
他们知道,我知道。
没有道歉、暴怒、热泪、拥抱。没有,这些都没有。
我们和好过程的最后阶段,就是我与杨纬对望的那十秒鐘。
最后我们微笑。
然后事情就过去了。
不管发生过什么事都吃屎去吧的那种过去了。现在我回到自精楼,就在准备正式上场的前三天……这地方我一年多没踏进来了,有种莫名的感动。
这也是……巡回演出的最后一站。
「所以你们会来吧?」我又问了他们一次。
「会啦、会啦!我们一定会到。」
「干!我这辈子还没上过教堂耶!会不会因为业障太重头晕呀?」
「放心啦!头晕的话喝一口圣水就没事了!」
「靠北喔……你们是开玩笑的对吧?」我皱眉。
「这个嘛……基本上不会发生啦!」
「没错!我们只是想确认一下彼此随机应变的能力足够而已。」
「反倒是你!不管成功或失败都记得写五百个字心得啊!」
「然后不管结果如何,都要庆祝一下!」
「失败有什么好庆祝的?」我不懂。
「狂贺!2年处男张可诚迈向大魔导士初学阶段卒业式!」
「对!就是这样的标题!到时候一定会把大家再集合起来庆祝一下!」
「干!我看你们只是想找藉口吃炸鸡对吧?」我抱头大叫。
当天晚上我们在自精楼待到很晚才走。
杜子凌与夏火意外的跟舍友们相处融洽。
就在散场之际,我接到罗慕筠的le。
『听说你最近组了个乐团呀?』
『谁告诉你的?』
『我在朋友的g上看到的,你们在男舍表演?』
『对呀!可惜今天晚上只限男性报名入场。』
我贴了一个熊大穿着风衣迎向落叶的图片。
『哎呦?不错呦!』
『好说营长!你生日我们也给你高歌一曲庆祝一下!』
『哈哈好呀!你们要唱什么?』
『哼哼……』
『哼什么啦!』
『我~才~不~告~诉~逆~勒~』
『是在秘什么……』
她贴了一个白兔瞪大眼睛的图片。
『你歌路那么广、歌艺那么高强,我怕我说出来让你见笑了!』
『哎呦?嘴巴很甜喔!本宫最喜欢听别人这样讲。』
『好说、好说!』
又是个笑到一夜难眠的晚上。
凌晨三点,罗慕筠早已下线,我却亢奋得睡不着觉。
听着一旁木桐杉的打呼声,我脑袋不断转动,想着这两个月发生的许多种种趣事,但……对于离真正的表演越来越近,却又有股好不真实的感觉。
我在棉被里不断搓揉双手。
我明白一切值得。
非常,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