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复上柔弄雪乳,数条尾巴节节缠绕在温容身上,渴求抚摸每片肌肤,一处不留。
尾巴环住乱蹭的双腿,绕至膝处让其打开,满片春色尽在眼前,伸手试探穴中湿意,润得满手汁水。
于是急不可耐想将慾望送入花穴,才到穴口,落英便停下动作,将性器抵在泥泞蜜穴,礼貌问道:“可以吗?”
温容认为自己不是这么纵慾滥情,可出乎意料她完全不讨厌这种性慾缠绵的畅快,止不住地继续向下沉沦,点头默许。
性器被花穴一点点吞入腹中,他皱着眉,忍住冲刺慾望,粗喘哑声道:“哈...第一次做这种事,如果力道拿捏不好,还嗯...还请恩人见谅...”
说完,顾忌少了些。
阳物莫入一半再想前进有些寸步难行,实在憋得难受,便将就浅浅抽弄。
温容被欲望化作一摊春水,她还惦念着两片狐耳,搂着肩膀趁其不备伸手去抓,耳绒感觉到空气振动抖了下,闪过温容的魔爪。
落英将耳朵收了起来:“恩人,狐耳不可乱摸。”
温容继续搂着他,这次将主意打到尾巴上,顺着嵴椎向下,摸到尾根,落英受到莫大刺激,低吼声,一时没控制住力道,将整根性器全部送入。
温容原本还在想一隻狐狸精的性器竟然比不上人类,却不曾想是落英体贴,这才没全入。
“痛...”突如其来的痛感彷彿要将她一分为二,痛过之后又是难耐。
尾根是狐狸最脆弱之处,温容不打声招呼就摸上去,吓得落英浑身一颤,他迅速伸出尾巴缠住她的手,避免她继续作乱。
他重重一顶似要惩罚温容顽劣:“恩人,尾根也不可以摸。”
温容双手高举过头,胡乱扭着腰不知是想逃还是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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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狐狸精香吗?(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