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夷的呼吸声是逐渐粗重,上扬的性器憋得生疼,青筋是一跳一跳收缩着,稜口已然溢出些透明液体。
“我将你带到此,意思明瞭,也像你问过意见,你说要留,现在又悔了。”季明夷反复擦着那块软肉,惹得她吟叫连连:“不会让你走的,逃也别想。”
季明夷指间偶尔触碰到温容体内的珠子,在这珠子上,他感受到陆谨行的气息:“还是玩得花样不够,满足不了你?”
显然季明夷已将温容当作老淫棍。
季明夷平日寡言少语,非常严肃,温容对于他总是抱持着敬畏之心,把他当作上司或老师那样尊敬,以为他口中的“留”别有意思,所以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却不料是“上床”意思。
“还是因为是死物,所以你看不上?甚至嫌噁心?”季明夷在床上的话特别多,多到温容以为眼前这人芯子被偷换了。
“啊?”她喘着气大脑乱作一锅辩驳着,断断续续含煳不清:“啊哈...没有...我...嗯啊...没有...”
挑开包着阴核的两片肉唇,拇指抵着花核又辗又揉,带着惩罚的力道:“小骗子。”
季明夷抽出手,顺带将珠子给取出来,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淫水顺着珠子流出,浸湿虎皮,那珠子不断颤动,力道之大足以震麻指骨︰“树精的内丹?”
“所以...”季明夷显然有些被冲击:“你平常就带着这颗内丹?”
说“带着”还算礼貌,想到她平日走动,体内皆夹着这玩意儿,兴许在看不见的地方顺着腿根悄然流出甜腻汁水。
高潮过后温容总算有喘息时间,珠子终于拿出体内,总算脱离快感不断的状态,此刻她非常疲惫,瘫在床上难以挪动。
“我没有。”温容真的冤,季明夷摆明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身子绵软,说起话来也不提劲,糯糯的撒娇似抱怨道:“都是陆谨行。”
大概是“陆谨行”叁个字刺激到季明夷,将珠子扔去角落,扣住温容的脚踝往自己身上拉。
性器没对准一下滑过肉唇,摩擦间两人一齐发出慰叹声,季明夷退了些,扶着性器对准洞口,他太烫了,那温度不断往内烧,烧得内里越来越痒,性器是带着弯度,进入时总能擦过浅一点的敏感处,带起细密微疼,疼痛渐渐转为电流一样的麻,鑽入骨中,侵蚀全身,皆在欲望下,爽得酥身。
泥泞的穴口毫无反抗之力,感觉自己正被填满,有种异的满足。
季明夷忽然停下动作,皱着眉,脑子里全是破坏与侵犯,与自渎不同,穴口一缩一缩吮食龟头,属于女子温热湿媚的黏腻感包复柱身,媚肉搅弄收缩,像有千张小嘴舔弄着性器,他算是明白,两男共恃一女的荒唐事缘由何起,只怪温容过于诱人,惹得人悖礼犯义沉浸欢愉。
-----
季的小黑屋,喜欢吗?(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