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邬月压抑的哭声传来,他蹙眉看向她:“哭什么,后悔了?”
“不是……”她的脸红透了,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我刚刚好像……尿了……”
邬尧觉得好笑,举起自己被喷的手对着她:“你觉得你刚才是尿了?”
邬月被这话弄懵了,刚想说什么,却突然想起自己以前看的小黄文,里面大部分女主角都有潮吹的经历,而且描写的心理活动都是像失禁一样。
所以她这是潮吹?!
仔细想想,初夜那一次她好像并没有这样过,或许是因为邬尧那时候志不清,偶尔撞到她的G点也不会刻意停留,所以上一次她高潮过很多回,却没潮吹过一回。
看到她突然发起呆,邬尧竟诡异地有些不满。
他没在刚刚的问题上做解释,重新拨开邬月的内裤,用粗硬的红色阴茎操了进去!
“唔……”突然被满满插入,邬月蹙眉哼了一声,身体被身上压着的人带着一起动了起来,两颗奶团又一摇一晃地开始了跳跃运动。
邬尧大开大合地操干着,技巧不多,更多的是蛮力,就像为了发泄一般,顶得她稍微有点疼,但她没出声,只是抱紧他,靠在他的胸膛上,耳朵贴近听他强壮有力的心跳声,骗自己这是他为她心动的证据。
硕大的龟头突然又像上次一样,顶进了邬月紧致的子宫口,她忍不住惊呼一声,而后又马上咬紧牙齿。
“疼?”邬尧火热的气息喷在耳廓上,语气轻飘飘地问她。
她摇摇头:“不疼。”
我不疼,所以哥哥,你操吧。
他的动作微微一顿,没沾染多少情欲的眸子看向这个睁眼说瞎话的少女,难得的有一丝心软。
邬月都做好准备了,却没想到他又退了出去,只在穴肉抽插。这让她不禁有些疑惑,出声叫他:“哥哥?”
“闭嘴。”邬尧凉凉地睨她一眼,在她体内冲刺着。
一场没有前戏和爱抚的性爱,邬月依旧流了不少水,囊袋拍在她的雪臀上,发出暧昧的水声。拍打的声音逐渐加快频率,很快,屋内响起女孩娇媚的淫叫,男人拔出性器,一大股滚烫的浓精喷在少女的阴阜上,星星点点地挂在她稀疏的耻毛上。
喘息声慢慢平复,邬尧离开她的身体,径直进到浴室洗澡,没有看她一眼。
邬月脸蛋通红,双眼半眯着看向天花板,衣服依旧是湿的,半遮半掩地挂在她身上,穴口泥泞一片,狼狈的很。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像个被人玩完就丢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