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邬尧吐出一个性感沙哑的笑,听到她拼命求肏,忍不住贴到她耳边,含住珍珠般的耳垂:“月月,你是真的……很骚。”
下一刻,他猩红胀痛的阴茎下移,对准迫不及待的小穴,一下插到了花心!
“啊……”邬月本来还在为他久违的昵称感到一点委屈,可鼻子才刚酸一下,穴内就被狠狠填满,让她一瞬间有了绝对的安全感和满足感,那股子委屈彻底烟消云散了。
邬尧抱紧怀里的小姑娘,下身先是试探性的抽插了几下,发觉到她没有任何不适,而且里面湿得不成样子,这才彻底放开,胯下像打桩机一样在女孩的穴里工作,将她的呻吟撞到支离破碎。
“哥哥,哥哥,哥哥……啊嗯……啊啊啊……”
邬月被操到只会喊哥哥,意乱情迷中,张口咬住他结实的肩膀,两只手不停地在他身上乱摸。
太疯狂了。
这是两个人共同想到的一句话。
或许是太久没做,在邬尧还没射精之前,邬月没忍住,又一次在他高强度的操弄中泄身了。
邬尧闷哼一声,忍住射精的欲望,直起身子后用双手抬起她的腿分开,将充血的肉棒送往更深处,直捣子宫口。
“啊啊啊啊……”酸胀感袭来,邬月带着满头的薄汗引颈长吟,嘴里喃喃道:“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呼……这样操你,你不爽吗?”邬尧粗喘着笑她,问出了一句他没有印象,但她好像在哪里听过的话。
邬月迷迷糊糊地想到了她的初夜,也就是给他下药的那一晚,他也曾问过这句话,今天再次听到,她依旧觉得震惊又兴奋。
那一晚的疯狂程度和今天似乎有点像,只是那一晚的哥哥志不清,而今天的哥哥……又是为什么如此兴奋呢?
她不知道,也没空去想,因为她已经被拉回了他给的欲海之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