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即将碰到门把手时,身后一只手臂绕过她的脖颈,手掌捂住了她的嘴巴,稍微用力把她往床的方向拖。
“唔!”邬月轻手轻脚地挣扎着,腿间的水意却越来越泛滥。
他这样对她,好像强奸哦……
不行,不能想了,越想越觉得刺激,淫水要止不住了。
突然,邬月灵光一闪,她可怜兮兮地用双手捂住他的大手,眼睛水光潋滟地看着他,颇有良家女子求饶的意味。
或许是兄妹连心,也或许是她的表演出入化,那啥意味太强,邬尧只看了一眼就差不多明白了她的暗示,于是眉毛一挑,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
“这位哥哥……”邬月发丝凌乱,弱弱开口:“求求你,能不能放了我啊……我今年才十七岁,还没成年呢呜呜呜……”
邬尧压下要上扬的嘴角,俯身抬起她小巧的下巴,饶有兴趣地晃了晃她的脸:“未成年啊?正好,我就喜欢嫩的。”
说完,他像个流氓一样地扛起邬月,控制了力道把她摔在床上,紧接着马上欺身压上去,钳住她的双颊亲吻少女的唇。
“嗯唔……不要啊……救命啊……”
邬月很是入戏,连生理性的眼泪都挤了两滴出来,却阻止不了自己被亲后动情的反应,穴口处一片湿漉。
“小嘴这么会叫,干起来是不是也很爽?”
邬尧也不甘示弱,从一个清冷医生变成了流氓土匪,骑马似地骑在她身上,将狰狞的大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
鼓胀的性器撑得邬月嘴巴满满的,口水流出来滴到衣领上,痛苦地呻吟着:“唔哼……唔唔唔……”
她没口多久,邬尧就抽出了鸡巴,顺手拿了张纸给她擦干净嘴,又习惯性地吻了吻她的耳朵,却换来小姑娘的一个巴掌拍在背上。
“哥哥!”邬月小声地说:“这是强奸戏,你别做这种温柔的动……唔!”
邬尧慢悠悠地收回了刚刚舔她耳朵的舌头,无所谓地说:“谁规定强奸戏一定要粗暴的?我演的强奸犯就是这样的,还要不要继续?”
“……要。”邬月脸红红地向欲望屈服,得到了男人奖励般的亲亲。
“好乖啊。”邬尧的手摸向了她的胸前,握住衣服布料向上用力,那睡衣上的几颗扣子便悉数崩开。
扣子被崩到地上,发出轻声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