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想得开,其它的也就算了,只是她还说什么?不介意离婚带孩子?难道她真这么想过?
戳心。
女人这张小嘴尽是说些戳心窝的话,就该被他天天堵着,嘴巴堵完肉棒堵,直到她不再说这些傻话为止。
“不肯给我生孩子,倒是愿意和前男友有孩子。”
男人放开她的双唇,话里话外都飘着酸涩的醋味。
“我……只是类比。”
“类比也不行!”
陆心总算捋清楚了,孩子是他的雷点,以后她再也不提了。
“哦——知道了。”
季念这才露出满意的情。
眼看时间已经是接近十点,两个人终于是出了书房,打算回卧室去洗洗休息。
“舍得出来了?”
才出门,楼下沙发里就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喻恒抬头看了一眼上面的人,小女人发型凌乱,面色红润,刚才他站在外面的时候还听见细微的呻吟,想来是没少被老四狠狠疼爱。
老四呢?一副吃饱了清气爽的精劲儿,看得他气人。
季念先把人带进了卧室,然后出去看看这个电灯泡又怎么跑回来了。
陆心被男人塞进屋子交代她别出去,就关门走了。
主卧很大,有独立的卫生间和衣帽间,她的衣服已经被人整齐的放了进去。
卫生间里也是她平时的洗漱护肤品,根本没有上一个人留下的一丝痕迹。
当然了,在她说要搬进来的时候季念就让人把卧室里的家具都换过了,然后又叫管家仔细的检查收拾了好几遍,一根任何人的长头发都不能留下。
陆心进了衣帽间,里面衣服整列排放,一边是男人的西装,按照色系整齐排列,看起来很是细致讲究,一边是她花花绿绿各式各样的便装,收拾衣物的阿姨们还是专业的,她的衣服也被分门别类地放好,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睡衣,直接在衣帽间换好以后她就去了卫生间洗澡。
女人泡在圆形的按摩浴缸里,开关一开,水流循环,咕噜咕噜的倒像一口正在沸腾的大锅。
水流轻轻冲击在肌肤上,酥酥的麻麻的,让才结束激烈运动的陆心浑身都放松下来。
她眯起眼睛安然的享受着这段独处时光。
太舒服了。
漂亮的别墅、豪华的车库、还有那一条条天价资产组成的离婚协议……这些东西飞速闪过她的脑海,有那么一瞬间,她体会到了所谓的‘阶级差异’究竟是什么。
自古钱权不分家,季念就像站在由钞票搭建而成的金字塔顶尖上,挥舞着权利的大棒,让底下的普通人辛勤劳作创造价值,以便铸成更多的金字塔。
她倒也不会因为这个而在男人面前产生多么强烈的自卑感,季念是很有钱,至于权利……她尚且不知道,不过有的东西实则身外之物,她在意的是精的碰撞,灵魂的交流……以及肉欲的契合。
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季念还是很合她心意的。
就是男人心眼有点小,爱翻旧账。
哎呀,她都还没翻他旧账呢!
想打探季念以前的光荣事迹有些难度,十多年前的事情,如今都物是人非了,一圈问下来收获的信息少之又少。
但也不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总结下来就是私生活混乱、着名玩咖、换女人如换衣服……
这些其实都过去了,她也不想深究,浪子回头的故事嘛,她在意的是私生活混乱的男人有没有怪怪的x病。
为此她胡乱编了个借口,让男人和孩子一起去做个体检,谁知道他其实每年都在做,于是陆心省了一桩事,捡了现成的体检报告看了一眼。
还好,没有什么疾病。
她放心了。
不过今天来的那个陌生男人让她有些好,喻姓亲戚?
这年头提到姓喻的第一反应就是家喻户晓的那位。
但他们是亲戚?
喻恒气质不凡,虽然脾气有点讨人厌,但如果真的和那位沾亲带故的,那季念可不就是皇亲国戚了?
额……停停停,是也好不是也好,与她无关。
知道得太多并不好,她不想知道。
这些事更不值得消耗她的精去纠结。
倒不如把所有的思考放在研究和爱好上。
恋爱嘛,不过是生活的调味剂,在她疲惫的时候起到愉悦身心的作用。
可是感情生活中可不只有蜜糖,酸甜苦辣爱恨嗔痴亲疏别离,她也不是没体会过。
所以她会怕会累,她和季念有阶级差异,不知道能走多远,但她希望至少在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他们可以体体面面和和气气的分别,多年后回忆起过往不是对方互相憎恶的嘴脸,而是交流时候精上的美好共鸣。
现在这样摸着石头过河,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就够了。
至少眼下他们互相喜欢,就挺好。
陆心想得很通透,比起那触目惊心的天价条约,她更在乎自己月薪过万的小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