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下这一句话,就关上门出去了。
我拿着医药箱走过去,把医药箱放在桌上打开,拿出食盐水和棉花先清理伤口,伤口清理乾净后才拿出碘酒上药,再拿出纱布和胶带封上伤口。
越想越难受,低声的道:「空儿,对不起。」
宁空听到我的声音,转头看着我,冷淡的说:「你可不可以别再来了,你好好当你的医生有什么不好,非要来这里当太保,你那点功夫,能保护自己就该偷笑了,还想着保护别人,别不自量力了。」
「我只是想待在你身边而已。」我说得很小声,但我知道她还是能听得到。
「我不需要你,你只是给我增加负担而已,我很忙,我没空陪你。」
宁空站起身,往外头走,见状,我紧张的拉住她的手:「你要去哪里?」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看着我,我赶紧出声叮嚀:「你的伤口这几天不能碰水,还有酒也不能喝。」
「我不喝难道你喝吗?你那点酒量,连我一半都没有,醉了还不得靠我。」宁空讽刺的话,刺在我的心上,虽然痛但也没错,让我无法反驳,她甩开了我的手,离开了包间。
看着空荡荡的包间我垂下头,很快又打起精,刚打开包间的门,就听到宁空的声音:「林大少爷,我倒想问问你,你砸我店是什么意思?」
「是那个男人先来招惹我女朋友的。」被叫做林少爷大声的辩驳。
「呵,林少,我男人的眼光没那个差,这种酒店出来的小姐,他看不上,还有颠倒是非这种事,你还是别在我面前耍。」
「你的男人又如何?他惹了我林海,我就是竖的进来横着出去。」林少直接威胁。
宁空不惧怕,声音依旧清冷:「看来林少是准备跟我做对了,那很好,我也不会客气,就让我好好的提个醒,是你的女人看上我的男人,你之下恼羞才砸店的。」
「你少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包间里可有监控,调出来看,自然一目瞭然,到时林少就无话可说了是吧。」
「你??」林少指着宁空的鼻子,整个人气的一抖一抖的。
宁空那气死人的本事,我领教过的,我很开心的是,她嘴上嫌我,可是在人前还是维护我的,那句我男人眼光没那么差,最让我开心。
我眼光很好,因为我看上的是她。
宁空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假寐,我知道她没睡着,出声:「刚刚那个林少,好像不太想赔偿。」
「他不赔也得赔,我会想办法让他赔。」她眼睛没睁开,只是动嘴巴。
「怎么赔?」我好她会让林少怎么赔。
「找他爸要。」她平静的吐出了四个字。
听到这我只是笑笑。
后来才知道宁空话的意思,林少虽然是富家子弟,在自家公司掛着一个挺高的职位,不过他心不定还爱玩,所以总是两天打鱼三天晒网。
出来玩却也总是闯祸,闯祸了还是得由他父亲出面收拾烂摊子。
可这次砸的店可是非同小可,林少的爸可能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他了。
后来,介于几天前的事件,我就没在去蓝天了,只在白天时去仰望找宁空,虽然宁空依旧是各种的对我冷漠,但我倒是不怕了。
总觉得经过在蓝天的日子后,心脏变强壮了,可是还是会有一点痛。
这天我又去了仰望,可却没看我心念的人儿。
「小静,空儿呢?」我拉住了打扫的小静,询问。
「小空,她今天电话打不通,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小静摇摇头,好似也很苦恼。
宁空就算在累,也不可能在没有告知的情况下,就不来仰望的。
不会是出事了吧?
我赶紧翻出手机,拨打宁空的电话,电话一遍一遍的响,却始终都是机械的女声。
就在我要放弃,准备要开车去找人的时候,电话通了。
「空儿,你在哪?」我着急的急问,也没注意到,接起电话的声音不对。
直到电话那头的喊出了我的名字。
「枫旭少爷。」这称呼,是秋伯?
「秋伯,空儿在你那是吗?她怎么了?」是不是突然发生什么了,不然怎么会??
「空儿小姐的状况不好,你赶紧过来一趟吧!」秋伯的声音很着急,这让我落下的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空儿怎么了?」我衝向了车子,驾车往北邻开去。
详细的状况还是要询问一下,如果情况严重,可以交给秋伯一些应急的措施。
「空儿小姐好像是精官能症发作了,现在抱着少爷的墓一直在哭。」
听到秋伯的话,我皱紧了眉头,怎么会突然发作?她受到什么刺激了吗?
「你先找找看,看看她的包包里有没有药,试着让她吃下去,我马上到。」之前为了镇定情绪,我有开药给她,只要愿意吃应该没什么问题,问题在于她不愿意吃。
掛下了电话,脚採油门,车子快速的奔驰在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