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的打算继续这样伤害自己下去吗?」看着宁空这样,我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心疼,心痛,但更多的是愤怒,我不自觉对他大声的吼了出来。
为了丁羽熙,她就捨得这样的伤害自己吗?
难道我对他的爱还不如弥补那份缺憾吗?
被我这么一吼,宁空缓缓的抬起了满是泪痕的小脸和盛满泪水的水眸,对上我充满心疼与愤怒的眸。
她征住了,半响后,开口:「我不用你来管我,你也没有资格管我。」
「身为你的心里医生,我有权力管你,你是我的病人,我不可能放任你病下去。」
「你是医生,我是病人,身为病人,我有权利决定,我是否要接受治疗,我不愿被治好,一旦好了,他就真的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
她一字一句都进到了我的耳里,刺着我的心。
我的心被她一次一次的无情,伤的可真的是遍体鳞伤。
「你难道真的就这么爱他?爱到看不到我对你的好吗?」我声音颤抖,疼痛沁入了身体,流串在身体的每一处。
宁空没有说话,只是眨着水眸,愣愣的看着我。
那时才真的明白,我们的感情就像是天空爱上了风,注定就不会有结果。
就算风真的为天空停留了,可短暂的温存过后,迎来的终是心碎与心痛。
我也不打算去深究这一这个问题,因为我知道她不会给我答案,将宁空从地上拉了起来,推到床上,拿过秋伯手里的医药箱蹲了下来,帮她清理脚上的伤口。
我处理伤口,秋伯整理房间。
不一会,房间整理好了,伤口也处理好了。
宁空不哭了,但也不说话,从我帮他处理伤口开始就只是用着小狗一样可怜的大眼睛看着我。
本还有心疼的,可看到她腿上的伤,心疼只在瞬间就都转为了愤怒。
自己要做,难道我还要跟着做,我也是有脾气的,不是事事都可以迁就的。
晚餐,考量宁空刚退烧,秋伯准备的都是清淡的料理。
吃饱饭后,秋伯像是知道我想做什么一样,主动说要把主宅留给我,他去睡隔壁的小苑。
那晚,我强势的将宁空压在了床上,可一点都没想怜香惜玉的意思,不过该做足的我不会少。
手从白皙柔软的皮肤上滑过,惹的身下她颤慄了起来。
她身上敏感点,我是最清楚的。
在我的撩拨下,她很快就软成了一滩水。
我一次一次用力的撞击,她咬着唇双眼含泪的求我:「呜??枫??慢点??」
我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她,邪魅的勾起嘴角,放慢语速的问:「知道疼?要我慢点?」
宁空点着头,口里发出嚶嚶的嚶嚀,这声音像是准许我使坏的交响曲。
我怎么可能在这节骨眼慢下来,可还是要让她受点教训,既然要我慢点,那我就慢点。
看着她因为我而绽放着美丽时,我顿时心里起了一个念头。
「嫁给我好不好?」宁空有些飘飘然,我故意用力的撞几下,停一下,来来回回几次后,我又问:「我们明天去登记好不好?」
「好,你不要折磨我了。」她含着泪的水眸里濛濛雾雾的,所有的感官都被快感之配,我说什么她基本不会说不好。
「那给我生宝宝好不好?」我笑着问。
「好,生。」见她都应了,我心情也好了。
情事结束,我将她抱进怀中,她累的眼皮都睁不开了。
「空儿,上次孩子是意外,你不要我认了,这次心甘情愿的给我生孩子好不好?」
「嗯??」她很轻的应了一声,眼皮轻轻的颤了一下。
我蹙起眉,低下头含住她的唇,一阵啃咬,我灵活的撬开她的贝齿与她交缠。
一吻停下,她张开了眼睛,很可怜的看着我:「人家不要了,不行了。」
「那答不答应我。」
「好。」
「答应我什么?」我估计她记不得了,故意问。
没想到她还记得,她双眼被睏倦席捲有些矇矇的,「我们结婚,然后给你生宝宝。」
「很好,睡吧!」我吻了一下她的光洁的额头。
没过多久,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我安心的抱着她,安心的睡去。
隔天天刚亮起没多久,我就醒来了过来,我觉得我今天的精特别好。
好几天的阴霾顿时扫空了。
我伸展了一下身体,起身去浴室洗漱,看着镜子的倒映,天的我特别的帅。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人逢喜事,精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