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揉着面团一样,一按一捏,眼睛细细地盯着指缝溢出来的乳肉。
手里的乳肉又嫩又滑,凸起的乳粒存在感极强,时不时磨过他的掌心。
像是恶狗扑食一样,沉暝张大嘴巴——他的本意只是想尝尝乳粒而已,结果真到了那时候,他忍不住把能吃进嘴巴里的都吃进嘴巴里。
乳肉像嫩豆腐一样在嘴里打滑,但乳粒是小小硬硬的一颗,沉暝很好吃,他灵活的舌面毫不厌倦地来回扫过,把小小的乳粒扫得东倒西歪。
鹿子衿绷紧了小腹,头难耐地仰起,以乳头为中心的痒意扩散到全身。
她的手按向胸前的少年,捉扯着他的墨发,“嗯.....小暝.....大力点。”
闻言,沉暝揉着胸的那只手频率极快地上下拨动乳粒,含在嘴里的那颗则被他用牙齿啃咬着,浴室里都是舔吮的啧啧作响声。
鹿子衿空出一只手在空中乱动,她想找个着力点,便主动往热源靠近。
“嗯!”少年闷哼一声,他因为还含着乳肉声音含含糊糊的,“逼痒了是吧?”
鹿子衿现在两只手都找到归处了:一只向上扯着他的头发,另一只向下握着他的肉棍来回撸动。
沉暝爽得把屁股上的两瓣肉都绷紧了,但他又舍不得嘴里的乳肉,于是他恶狠狠地把自己的膝盖顶向她的腿心,“骚货!先用我的膝盖磨着!”
许久得不到抚慰的花心被膝盖上的骨头重重一顶,鹿子衿从牝户快活到心窝里去。她只恨不得能整个人坐在膝盖上,自己摆着腰上下磨逼。
她一直脚还站着,另一只已经弯起了膝盖,半坐在沉暝的膝盖上。
沉暝配合着她,跟着她的频率,时不时用力戳向花心,像是要把里面的肉都戳回进去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