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侧过身说,眼睛还望着台上。“何况我母亲去布鲁塞尔跟新闻,父亲今年在东南亚过冬,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他们本来可以在她头顶上说话,非要把她当传导的那面墙。莉亚随便他们,不折腾了。
台上男主角尖刻地咒骂着别人。
昏暗,作息颠倒的青少年,微热的温差,很容易催生焦灼暧昧的气氛。
莉亚身体燥热,心早就飞了出去。
膝盖上多了一只手的时候,她还有意志力推开他。
但另一只手沿着胳膊逐渐向上抚摸的时候,她迟疑了一下,那一点良知就这么消解了。
好像眼前有一颗苹果树,挂满了即将成熟的果子,摘一颗也不会有事。一只手在摸着她微微分开的大腿,她想表现得镇定游刃有余些,没有反应也没并拢,对方趁虚而入伸到了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发现她的膝盖猛然哆嗦了一下。
莉亚忍住错乱的呼吸,因为卢卡斯正捏着她胳膊内侧的软肉,那里是不容易发现的敏感带,终究被他找到了。
太暗了,不会有人发现的,但万一被人看到,看到她在被两个人一左一右猥亵的话……
座位前方是旧剧场的柱子,挡住了被窥探的可能,也滋生了女孩的欲望。莉亚恍惚算了算这幕戏还剩将近一个小时,对于要同时被两个人玩弄这么久感到既兴奋又慌乱。即使心底知道不管马缇有多疯,卢卡斯肯定不会乱来,她也——
卢卡斯直接隔着衣料,摸上了她的一只奶子。
莉亚骤然夹紧了大腿,夹住了马缇的手,又赶快欲盖弥彰地分开。少女天真而丰盈的身体这几天假期里被肏得熟透,本就处在高度敏感期,何况上次做爱隔了近二十个小时。
她逐渐意识到一种不合时宜的生理需求,来自敏感带的自发连锁反应,开始真的慌乱害怕起来。这一打断犹豫,就表现在她毫不反抗马缇沿着腿根向上的手。天哪,他们真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这只手要是碰到另一个人的袖子,她能怎么收场。
被两个人隔着整齐的衣着色情地摸着身体,完全不知道下一秒哪里会被碰到,精紧张得完全绷紧了,莉亚口干舌燥,眼看马缇就要向上伸出手,她连忙去拉马缇的手腕。
就这么一个动作导致了最糟糕的结局:卢卡斯的手被她带着和马缇碰到了一起。
“哦,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莉亚喃喃。
前者的呼吸都停止了,后者楞了一下,接着笑出了声。
她顾不上解释什么了,直觉是现在最好赶紧脱身。她真后悔吃饭时喝多了水,有点心虚恐慌地对这两个图谋不轨的男孩说:
“我想去厕所。”
停顿几秒后,卢卡斯收回手,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侧脸,慢慢说:
“不行。”
只有莉亚能听见他接着靠着她说,“甜心,我怕现在走出去,你会被我锁在厕所隔间里一直肏到子宫里灌满精液。”
“……??”
她是不是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
她明明记得卢卡斯施拉格以前不是能说这种话的人啊。
在愣之际,马缇直接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一口她的下颔,“所以我们能继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