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珥突然正色,柔柔地望着他。
“怎么了?”田岸一愣。
“谢谢你做饭给我吃。”小耳朵认真地看着他,嘴角难掩笑意。“我会以身相许的。”
“什么嘛?又没正经的。”田岸心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慌乱。
“我说……我很开心……”艾珥又恢复了那个柔柔的、认真的眼。
“快吃,一会要出门了。”慌乱的感觉还在,又多了一丝甜蜜在勾着他,引诱他把她揉在心头。还有八九个小时……大脑已经在计算距离夜晚还有多久,要从哪里吞落最香甜。
“晚上来接我吗?”艾珥的声音从远处响起。
田岸回过来,小耳朵已经吃完早餐,身影一闪回了卧室。
鬼使差地推开了半掩的木门,强作镇定地倚着门框。
小耳朵弓着身子吓了一跳,用手护着胸前,飞快地瞟了一眼田岸,又慢慢把手放下来。
薄薄的灰色蕾丝胸衣托起两粒白得发青的乳球,挤出一道不深的乳沟。规规矩矩的两个半球,没有满溢的热烈,像是冷静的摆设,却因蕾丝的遮掩,比光裸上身的时候多了一分色情。
白得发青,田岸咀嚼着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想起裹在米纸里的白色的奶球硬糖,终于想起来她胸前的肌肤在无汗的时候揉起来是什么感觉,薄薄的米纸划过他的指尖,带来细微的愉快阻力……硬糖是尖端在他的揉捻下充血发硬的乳粒,是奶香味的小豆子。
艾珥被他陡然热烈的目光几乎看穿,目光扫过之处泛起甜蜜流连,她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脊背,故作自然地把手伸进罩杯里调整着,又若无其事地罩上连衣裙。白天快快过去,她也许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