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罗入房关门,忽见一只雪白的猫从窗户跳进来,半躺床上,撩着媚眼看她。
“僧,我不过走了半日,你就搭上别的男人,当真是好无情的。”
她说:“此处妖孽多不可数,你安分些。”
相善坐起身,正色,“为何突然这么冷漠,莫不是带你来的男人是个狐妖,将你迷惑了?”
“不,他是个斩妖的有道之士。”
他忍俊不禁,放声低嘲:“什么有道之士,不过也是个妖罢了,你肉眼凡胎,就这样轻信。”
霓罗身体尚未恢复,腿心依旧是火辣辣的刺痛,她勉强打坐一会,就作罢了。
相善见她倒吸冷气,摸出腰间白日寻找的药膏,“躺下”
“做什么?”
“自然是给你上药。”
相善唯恐她不从,抬手使用定身之术,慢慢将人靠在枕头上,掀开下身裙摆脱去衬裤。
纤细的双腿温白如玉,他忍不住好色之心摸了一把。
霓罗瞬时睁大眼睛,凤眼微瞪。
他把蜡烛放在床边,微红的烛火映得白腿粉曦,相善把衣袍撩上去,腿根的青紫一览无余。
“都青了,你怎么也不言语?”他温怒道。
霓罗不能开口说话,相善祈嗔怪后又不禁泄气。
曲起玉腿,手指拨开殷红的小穴,里面红肿高热,肉唇被肏得又薄又红,诱人至极。
相善霎时下腹升起邪火,喉咙倏然发紧。
“磨人的妖精。”
他抠出一坨药膏,手指慢慢嵌入湿软的小穴,刚破处的肉洞小而狭窄,刚插入便吸住他的食指。
“你可真紧,小东西。”他忍不住朝里戳了戳,冰凉的药膏高温融化后化成一股湿水。
膏药都是些中药研磨而成,其中又夹杂着花粉的清香,相善只觉得霓罗涨红的脸异常醉人,胯下之物也薄发而硬。
他呼吸变得急喘,把沾着淫水的手指含在口中,霓罗见状心扉震颤,耳颊变得绯红如血。
相善禁欲千年,昨天怕伤到霓罗不过是浅尝情事,可是根本难解心头之欲火。
口干舌燥地扣住霓罗深吻,拿过她的手撸动胯下二两,难耐地低喘。
央说:“小东西,我想你肏你,想进你的身体里去。”
霓罗瞳仁震动,头回觉得妖性不止杀戮而已,如今竟然逼她这种事情。
相善看出她的恐慌,中指将药膏送入更深,里面绵软的媚肉实在令他往。
“无需害怕,我定会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