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善拉着霓罗上楼,楼下杂声肆起,交头接耳的议论方才的女子。
“这里的妖都成游镜为仙?”
想想太岁那等高人都不敢自诩为仙,莫不是这游镜真是得道之妖?
相善倒了一杯茶喝下,笑坐在桌边。
“狐族占领落霞山上万年,他们庇护这一方面妖怪,掌管云雨民生,所以就自封为仙,而这里妖怪也都把他们当做明看待。”
“原来如此。”
相善滚到床上小憩,醒来便感觉周围妖气浓烈。
霞光穿窗而过,妖风层迭不穷的朝客栈聚拢。
霓罗也感受到,“这些妖,都是为我而来?”
他平躺,手枕在头下,闭目,敲着二郎腿。
“这些妖怪少说百年没吃过人,一闻到味就都往这跑,没出息。”
“那该怎么办?”
在人间待久了,都是妖人人得而诛之,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反过来。
相善撩起眼皮,慵懒的眸子淬着阴毒,“怕什么,有本座在他们奈何不了你,更何况,你是我夫人,也算半个妖类。”
入夜后雨就停了,相善带着霓罗下楼吃饭。
客栈里集聚着各类妖怪,见到霓罗如月白净的肌肤,后槽牙分泌着口水。
相善旁若无人地吃完,又在众目睽睽下姿态亲昵地上楼。
“嘭”拍桌声,筷子蹦到地上,一个豹子气狠狠地说:“我不信他们是夫妻,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鸡掌柜气定闲地打着算盘,“那个男人并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我规劝各位,还是眼不见为净,早早离去吧。”
“鸡掌柜,你究竟向着谁?”
鸡掌柜嗤笑,“你们没看到他手里的扇子吗?就是狐仙大人也没有这样的宝物。”
刚进门,相善就坐上床,问:“吃饱了吗?”
“嗯”,妖界的素面与人间无差。
“好,既然吃饱了,那我们就来干点正事。”
霓罗不解,直到相善将她一把拉过去,压在梆硬的床上。
蜡尖的烛火也慌措地抖颤,霓罗心跳加速,“干什么?”
“自然是做些夫妻该做的事情。”
霓罗下意识挣扎,相善低头含住她微凉的唇瓣,衔在牙齿上啃咬、撕扯,直到吻得气喘吁吁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指尖轻扫她露出的一段白颈,声色沙哑,“有没有感觉妖气越来越重?”
霓罗认真感受,果真如此。
相善晏笑,扯掉她的腰带,大手拨开衣领,一口咬在她如绸缎的香肩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