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声,捏住薄薄的耳垂,揉了揉。
这一揉,霓罗又软成一滩水,提不起半点力气,只是含在体内的物什却突然精了。
一点点胀大,撑得她私处发疼。
看她双肩不自觉颤瑟,相善勾起她下巴,“怕什么?”
方才相善的兽性着实可怕,万一再来一次,她肯定承受不住,但又不知说什么能讨他欢心,只能沉默。
相善含情脉脉地看她,小眼想得什么完全隐藏不住,像一汪清透的水,一眼便可看到底。
“当年,你就是用这个眼骗了我。”
霓罗知道他说的是那个叫嫣娘的人,鼻尖酸涩忽然又卷土重来。
相善手臂从心口圈住她,下巴抵在她肩上,低眸揉弄咬破的乳尖。
“我本想跟你好好算账,可你却不记得了。”他哀伤地喃语。
越听他这般不舍那女子,霓罗就越难受,这种感觉与悲悯苍生不同,更让她难以平复。
一颗泪落在肩颈上,这是霓罗第一次看到他落泪。
“你当真这么喜欢她?”
残泪在相善鼻尖,他伸手抹去,却不答。随后按住霓罗的肩膀,挺腰操动起来。
这一次,没有了女人的呻吟,亦没有男人舒爽的低吼。
肉棒在她体内钻进钻出,却失了原始的情欲,两人冷着心感受彼此。
他屡屡直抵最深处,霓罗却不叫嚷,也不反抗,身体的疼痛仿佛转移到心上,足以让她忽略一切。
此番相善没射出就拿出她身体,霓罗背身而躺,饱受蹂躏的身子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不多时听到离去的关门声,霓罗的心一下跌落尘土。
相善抱着酒坛上了房顶,将自己灌得酩酊大醉,以至生畜不分。
“相公”
一声柔软的音调唤醒他,睁眼,竟然是嫣娘。
她模样与霓罗别无二致,穿着鹅黄白底罗裙,亭亭立在眼前。
相善不顾一切扑过去,那嫣娘却飘忽远去,移到几步之外。
“相公,你既然喜欢我,为何要与那出家人纠缠不清呢。”她说的十分可怜,捏着白锦帕擦泪。
相善醉眼带着痴迷,食指压在唇瓣中间,“嘘”
“相公,那人非我,你何以认不得呢。”
一语之后,女子便被一股妖力狠狠甩出几丈之远。
相善哼笑:“你若不说话,凭这嫣娘的皮囊,还能哄我一时。”
假嫣娘即刻变回猫状,俯首跪拜,“祖上,我....”
“嘘”,相善大口饮酒,身子缓缓躺下去,眼睛半阖,只想不要有人打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