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猛而迅地袭来,司绾迷乱的思绪猛地被拽了回来,两只小手撑在司默硬硕的胸膛上惊叫出声:“不要——”
说着,便做出将人推开的姿势,一手捂住胸前的春光,咬着唇瓣嗫嚅:“你先去洗澡。”
还是嫌他脏的意思。
“老,子,洗,过,了。”司默切齿,凶狠地一口咬住乳头,受不住疼的司绾挣扎地想要逃离,司默将她摁住,覆上去又堵住叫嚣的红唇,手指捏住娇嫩的奶头用力揉搓着似是惩罚着她想要逃走的行为,不堪重负的奶头很快就变得红肿破皮。
“司绾。”
“嗯?”司绾吃痛地挤着眉梢恍然垂眸,一双染着水雾的杏眸对上司默欲色浓稠的深邃眼眸。
粗重的呼吸与轻细的娇喘缠绕在一起,司默若有似无有地蹭着她的唇角,嗓音低沉得如同大提琴:“帮帮哥哥吧。”
不是命令,也不是恳求,却是句让司绾没法拒绝的话。
司绾想起一句话,堕落不可怕,清醒的堕落才可怕。
她知道眼前的人是她血脉相连的哥哥,这世上与她最亲密的人,两个人正做着违背伦理大逆不道的事,还好,她尚未理智全无地沉溺到其中不可自拔,还有回头的余地。
司绾敛下漂亮的眉眼,咬唇:“你跟那个女的,是不是已经做过了?”
“没有,就只口了一下。”
就只口了一下,什么概念呢。
司绾想成是陆承沢给别的女人口了下,或者被别的女人口了下……登时两道细眉紧锁了起来,不行,恶心,太恶心了。
从前没发觉,如今发觉了,才觉得自己的心眼儿当真是小得连针都插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