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绾宛如失了重心,飘飘摇摇的身体不受她的大脑掌控,小穴内攀到顶的酸爽叫她人与魂仿佛一分为二了,人还在原点,魂早就不知道飘哪儿去了。
兔子逼急了也是要咬人的,司绾被司默指上生花的各种花招拿捏住叁魂七魄,仰着绯红的脸蛋喘息,眼泪顺着眼眶滚落到雪白的腮边,哭得娇靥含秋梨花带雨,一边哭一边控诉:“你管我几个,他们就是比你好……他们都不会强迫我的……”
就算是耍心机地哄骗,那最起码那时她也是心甘情愿的,不像司默,丝毫不会顾及她的感受。
还当成做爱的男人呢,她才不会喜欢跟这样的男人做爱……
手上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司默费解地看着他,冷斥:“司绾,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
哭得娇娇弱弱的少女被呵得一怔,抽抽搭搭地抬起手背抹了抹泪珠,愤懑又倔强地反驳男人:“凭什么,你都可以玩女人,我怎么……怎么就不可以玩男人了?”
“那我也没一下玩几个。”
“我也没有啊,我都是一个一个,唔……轮着来的。”
毕竟那几个男人里面随便提出来一个都够她受的了,要是几个一起来,那她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显然,二人对于“玩几个”的概念理解不太一样。
司默:“…………”
长指退出,司默捻开指上的滑液,扶住粗壮得骇人的硕长肉柱抵近骚水横流的屄口,光洁滑腻的龟头在馒头似的阴户上肆意流连,时不时顶开细嫩的花缝,随时准备插入。
泪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滚,司绾小声抽泣,想要换得他的一丝怜惜,可司默视若无睹,专心扶动着胯根在花苞上来回摩挲,轮廓分明的俊朗面庞上是她从未见过的近乎狰狞痴狂,有点可怕。
——还有点迷人。
(我绾姐玩几个男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