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模仿着性器在淫水泛滥的小穴中飞快进出,哗啦啦的花液顺着少女的腿根往下滑落,见足够湿润,陆承沢又往里加入一根手指,伸舌舔她白嫩的细颈,又开始了污言秽语:“骚逼流这么多水,是不是几天没被男人操逼痒了?”
有段时间没被他用骚话撩了,司绾还顾着最后一丝矜持的脸面,咬着皙白的手指不吱声,陆承沢也不着急催促,只手指不停将少女的敏感点翻弄来去,直将司绾逼到临界点上不去也下不来,再一脸坏笑地凑到人耳根边发问:“是不是,嗯?”
司绾小脸潮红,情难自抑地应和男人的话:“是,嗯嗯……”
“是什么?”陆承沢摁住那块凸起,停下来等她回答。
“呜呜,是逼痒了。”接连摧枯拉朽的情欲受不了忽然的停顿,司绾情不自禁地扭动着白嫩的小屁股央求男人动一动指尖。
“逼痒了要怎么办。”指甲使坏地在她的骚点一搔,激得司绾小穴剧烈收缩。
“逼痒了……想被操。”
“想谁操你。”
“呜呜,想陆承沢……沢沢……想沢沢操我……嗯……”小女人迷乱应着,哪还顾什么司家小姐的矜贵优雅,深陷情浪的小脸酡红,像喝多了假酒。
两根手指又变成叁根,陆承沢耐心地扩张着她紧涩的小穴,一个周没做的身子敏感得不是一星半点,咕叽咕叽的旖旎水声从他的手指塞进去后就没停止过。
性本就是件容易叫人上瘾的东西,于司绾更是如此,做起来时沉迷其中难以自拔,不做时倒是也不会有太过强烈的欲望,可一旦受到半点撩拨,就跟犯了性瘾似的骚水横流。
周身因动情泛起一层诱人的粉,司绾双手紧捂住自己的小嘴不愿泄出一丝呻吟,陆承沢却偏要装怪,沙哑着嗓音问她:“被手指都能操成这个样儿,还说自己不是骚货?”
“唔嗯……是骚货……”捂住的小嘴含糊不清地应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