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绾也觉得,不然以当前的身体素质,此刻不虚,也迟早要被他们给操虚。
短暂的休憩过后,浴火又自相互摩挲的性器复燃而起,肉穴里的肉棍重整旗鼓,恢复到精抖擞的勃起状态,在湿漉的甬道里躁动不安。
“再来一次。”聿驰低首吻着她红晕未褪的脸颊。
司绾不予反对,搁在他颈后的纤软指尖在他玉白的肌肤上轻挠了两下,凑到他耳畔呵气如兰:“换个姿势。”
说换就换,聿驰抽出分身,被撑开的花穴并未立刻闭上,透明黏腻淫液混着洁白浓稠的阳精从少女腿间滴落到光洁的地板上,在地上溅开一滩暧昧的水渍。
没等司绾多看两眼,聿驰已经扳过她娇软的身子,举起金枪从后面一举塞进去堵住了淅沥的花口,高潮过后湿热淋漓的小穴温暖异常,单只是插入也足够销魂蚀骨。
敏感的幽穴一经插入,欢愉来势迅猛,司绾忍不住身子哆嗦,媚肉格外热切地拉抻吸绞,无声渴盼着男人的激烈进攻。
聿驰也不负所望,找到司绾的骚点,对准凸起的软肉疯狂地刮擦辗磨,像只被情欲支配的雄性动物,天地间一等一的大事也唯有眼前的交配了。
一条腿被男人修长的指节圈住,被撞得眼前一片金星的司绾还没来得及思索他准备做什么,被桎梏住的纤白细腿就被聿驰径自勾到了精瘦的小臂上高高挂起。
小女人身娇体软,柔韧性极好,两条腿分开到0度也不到话下,到后来,聿驰索性省事地将任由摆布的司绾被他举在半空中的那条腿,挂到了隔板上去。
被迫摆成了高度极难的一字马,幸而司绾筋骨柔软,做起来倒也易如反掌,方便了男人蓬勃的肉刃在大敞开的双腿间抽进抽出,肆意地往里开拓疆土。
搂着她尽情操弄,聿驰诡计多端地朝着她的肚皮戳弄,看着平坦光洁的小腹被他戳得连连凸起,恶劣地握住司绾的柔荑覆上去要她感受自己的形状,明知故问:“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他不正经,司绾也调皮,清澈见底的眼瞳闪过一抹顽劣的光,用只自己听得见的气音含糊不清地咕哝:“是牙签……”
(昨天的,欠的加更的通通明天星期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