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绾把大部分的原因,都归结于是顾霄这根天赋异禀的肉棒生得太过优越性感,才会勾得人饥渴难耐。
轻软的玉指扶上挺硕滚烫的阴茎,擒在指间轻柔摩挲,被冷落的小屄穴又有新的汁液流出,司绾并拢双腿夹紧发痒的花穴,菱形的檀口启开再张圆,一口含下了男人的硕圆。
“嘶……”顶冠被湿热的唇腔含入的瞬间,男人清贵俊朗的面庞登时被翻涌而上的气血逼得通红,脖颈上的青筋根根涨起凸显,利落的下颚线愈发硬朗分明,冷清的眼尾也染上了欲色的红。
顾霄爽得头皮发麻,情不自禁地阖上眼眸,感受少女湿热嫰滑的舌尖剐过敏感的棱道,盈软绵柔的唇来回甛舐伞冠与肉茎,还有不会收合的牙总是不按计划地骤然一下刮过铃口,每一个细致的感官体验,都叫顾霄差点交代在原地。
就如同他雪岭之花的气质一样干净出尘,鸡把的味道也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司绾以尚还生疏的口技吞弄了一会儿后便觉得嘴酸,吐出了裹满自己津液的小半截柱身。
空隙间抬头瞄男人,忽然中断的顾霄也正欲求不满地低头看她,就见少女脑袋一歪倒在他大腿上唇角一扬翩跹一笑,略略得意地俏皮问他:“舒不舒服。”
“舒服,很舒服……继续好不好……好绾绾乖绾绾,别折磨我了。”顾霄心猿意马地梳理着她的麻花辫,强忍住想将人的脑袋一把摁入胯间的冲动。
这个实诚的回答显然取悦到了司绾,唇角的弧度又往上翘了翘,粉嫩的小舌从口中探出,舔上水渍淋漓的茎柱,由上至下地来回啜弄,从阳物突出的龟冠一路舐到两颗软柔的囊袋。
绕是嘴皮子功夫逞得快,顾霄也没敢真的在女厕所里放肆呻吟出声,刻意压制的沉闷喘息落入耳瞳,更加叫司绾感到刺激疯狂,就好像二人真的在背着世人做什么大逆不道、罔顾人伦的事儿似的。
感受到顾霄爽得痉挛的胯根,仿佛受到鼓舞,司绾努力地将小嘴的弧度扩张到最大,脑袋竭力地往下沉了又沉,试图将顾霄整根性器都纳入。
费了足够的功夫,勉强将整根纳进口中,喉咙被顶得轻微不适,不过在她能接受的范围之内,回想着陆承沢之前教过的技巧,司绾活学活用,双手起辅助作用地揉玩两颗肉球,或梳理肉根底端浓密的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