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绾在司默那些泰然自若的污言秽语中愈加迷乱,像最原始的雌性动物匍匐在男人身下——不知交配为何,不知为何交配,只知此事该做,此事快乐。
司默伏在她雪白的玉背上,脸颊贴在她海藻一般的细软长发上,肉物在她体内做着近乎癫狂的抽送运动,肏得小姑娘喊不出一声完整的求饶,不多时就在他身下喷出一道道淋漓的水柱。
从花穴抽出肉根,司默迅速地挑起长指来到司绾被操得肿胀充血的粉丘之间,在水汁汹涌的小穴前沿找到如花生米般硬挺的阴蒂,火上浇油地拧住重旋。
玲珑的娇躯紧绷,腰身弓成一道赏心悦目的完美弧线,司默静静欣赏着少女腿间喷涌的旖美光景,腾出一只手来抚搓自己涨挺的肉棒,白色的精液从马眼里射到半空,与女孩晶莹的淫水交织在一起。
两道缠绵的水线挂在瓷墙上,又迅速被热水冲刷下去,只余空气中浓郁的腥甜香气无声昭示着这里不久前发生过的激烈鏖战。
时钟的指针,指向凌晨十二点。
司绾累得在司默怀中盹了过去。
……
换了新座位,很不巧,司绾的新同桌是墨时沂。
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训练结束的墨时沂回到教室,凑到她耳边用只二人听得到的语调,问她:“欸,司班长,我表哥知道你有好几个相好这事儿吗?”
语气太过自然平常,像在问司绾晚上吃过了啥。
司绾握笔的手微微一颤,在试卷上留到一道难看的浓墨,抬头面无表情地觑了他一眼,不以为然地撇撇小嘴:“你这么想知道,自己问你表哥去。”
“我就想司班长告诉我呢。”墨时沂撑着脑袋看她,笑得粲然。
身边仿佛站了一只不停开屏的花孔雀,搅得司绾半点静不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