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要感谢这半年的过度,我从一开始的每晚流泪,行削骨瘦,到逐渐振作、恢复精力。
也从媒体口中得知了,为何他的妻子这两年频繁往返挪威他妻子的父母因为生病,需要她长时间的照顾和陪伴。
我甚至开始有些同情钦佩他的妻子了,9岁就跟了他,全职在家,照顾小孩、父母,这些牺牲不是一般女性能做到的,至少我做不到。
7月份,在凯文讨厌的盛夏时分,我终于顺利拿到了毕业证。也拿到了本地的工签,得以继续在这座城市生活。
在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定,逐渐走向正轨后...
“yu,你还在m市吗?”9月份的一个午后,我在咖啡厅享受阳光和咖啡相伴的闲暇时光,打开手机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有点被气笑了,又寂寞了是吧?又不想回归家庭了是吗?
“怎么了,凯文?”我故作平静的回复到。
“前天我在公交车站的长椅上好像看到你了。”
“是的,我还在m市,已经毕业并开始工作一段时间了。”
“恭喜你啊!可以继续留在这里。”
“你想说什么?”我催促道。
“也许...我可以再见见你吗?”
我恨的咬牙切齿:“你以什么身份要见我?”
这句话之后,一下午的时间凯文都没有再回复。
再回复,已经是深夜:“对不起,yu,不该打扰你的,下午的话就当我没有说过。”“祝你一切都好。”
我他妈的。我把手机狠狠的摔到床上,又用脚踩了两下,才勉强平息怒火。
“我周五晚上有时间。”手机被我捏的嘎吱作响。
我恨凯文,我更恨我自己,我恨我爱你。
“那我们点老地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