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一明也坐起来,把下巴搁在肖飒的肩膀上,掐着她腰间的嫩肉,用龟头戳她的腰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肖飒嘲讽的话张口就来:“呵,还会说成语呢,今日份的文学素养就耗尽了吧。”
段一明也抓住肖飒的漏洞:“这不是成语,是好诗,好…湿…”,说着手就像她下身探去,不过只摸到了一把干燥的嫩肉,就放过了她。两个人说说闹闹的起床就起了半个多小时。
后面一个多月的时间,因为反正可以顺利的操到人,所以段一明耗在书店的时间变少了,但总是会准时在床上报道。肖飒也受不了天天做,就约定每周两到叁次,美其名曰保持身体健康。算了算总数两个人也就做了十来次。
许白那边也看明白了,隔壁把肖飒操的气儿都喘不匀的人是段一明。他有心避着段一明对肖飒却还是尽力保持和之前一样,怕她以为自己知道会躲着他。但他好像也更放开了一些,在每个隔壁娇喘连天的深夜,也同步的跟着一次又一次的释放自己。他一直以为人生来就是要克制欲望的,性欲也是并不怎么强,最近好像又什么在他心底悄悄的变化了…
马上就要过春节了,这一年的春节来的还挺早,打完旧年的最后一炮,大家差不多都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肖飒因为还算是有工作,腊月二十八才坐上回家的飞机,起飞前给她便宜表弟发消息:
“别催了啊”
“我下午到家”
“吉老师接我”
“她买了车”
“等初一再去你们家。”
然后就关机了,再打开的时候收到了个什么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表情包。肖飒觉得这孩子今年有点变了,他们大四放假早,回了家就问她什么时候回去,还说想她了,之前都没有过的。虽然显得开朗些了,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